去，包括那枚炸死了大半人质的导弹。”德兰克的语气很阴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而现在的联邦互联网上应该已经炸锅了，门斯特的人会将这次直播说成是他们随军秘密进行的，而查尔斯并不清楚，所以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令炸死了那些‘联邦功勋’。”

“你和查尔曼都答应了门斯特的要求？”温莎放下了手，任凭那些哨兵落下，然后她惊讶的发现，那些哨兵仅有寥寥几只降落在了联邦军舰四周，于是略有明悟地问，“门斯特还收买了‘使徒’？那艘新型号的潜艇是他送给‘使徒’的？”

“不，门斯特的合作对象是伍德，他给出的筹码是帮助伍德重建圣教……至于我，我只答应了门斯特不会插手他的行动，并帮他看好你，而查尔斯则决定倒向门斯特一方。”德兰克长吁一口气，补充道，“你就跟我一样，在这里当个看客就好，一直以来你不就是这样在彼岸生存的吗？”

“我没意见……但，德兰克，这决定不像是你做出的，我觉得你更可能直接参与到门斯特的行动中，去博取更高的利益才对。”温莎带着一丝戒备说道，德兰克是‘体’级高手，门斯特也不可能强迫他做什么，但以他往常的行为习惯来说，眼下这置身事外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是个投机分子……”德兰克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说道，“我的目的是生存下去，以往我肯定会毫无尊严地倒向门斯特并将克莱斯打入水中，但从异宇宙回来后，我想明白了一些事，也有些理解了斯派克局长为什么会做出那种决定。”

“你准备投靠‘笑士’一伙！？”温莎震惊道。

“不……谁能赢，我要依附于能让我生存下去的那一方，认清自己只是个跳梁小丑后，我现在感到无比轻松。”德兰克收起笑容，自语道。

温莎没有说话，虽然以往她也曾在德兰克身上感到危险，但那仅仅只是来源于他那堪称恐怖的异能。但今天，她在德兰克身上察觉到了一些以往不曾看过的东西，就仿佛一条以往一直靠力量绞死一切猎物的蟒蛇居然长出了毒牙。

视死无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