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不过我想，若不是遇到特别重要的事情，师爹一定会在李氏公被破之前赶回来。”

“师弟，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当不当说。”

“既然觉得不当说，那就不要说。”

王文宣噎住，转过头来，愤怒地瞪他一眼“我说的是真的。你就不奇怪吗？自从我们小时候见过师傅之后，我们已经十多年没见过师傅了，都说她闭关了，但她在哪里闭关，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所以，你也听信了外面的传言？”古明哲头也没抬，似乎还在思考着他最近正在研究的棋局。

“谁说我信了？”王文宣立马否认，说道，“我就是……就是有点好奇罢了。你说，他们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一个个跟亲眼看到似的，认定了是师爹害死了师傅，非要让师爹给大家一个交待。真的是搞笑，他们可是夫妻，天下人有哪个人比师爹更在乎师傅？”

“可是他们也没说错，”古明哲说道，“师爹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人，修炼天赋不佳，就算是双修，按理说也不应该进步得那么快，可是师爹偏偏到达了别人无法到达的高度，就连妖王都得退却一射之地。再加上师傅这么多年没有现身，连我们都不知道师傅在哪里，他们当然会疑惑了。”

“那你相信那些传言吗？”

“呵！”古明哲轻笑了一下，将一子落下，“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遍了整个大殿。

“你笑什么？”王文宣觉得他笑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

古明哲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窗边，望向了某个方向“那边是哪里？”

王文宣走了过来“禁地啊，怎么了？这种时候，你不会是想去那里吧？别想了，从小到大，师爹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那个地方。”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好奇吧？好奇是好奇，不过师爹不让，我再胡闹，也不敢乱闯啊。你忘记小时候，我俩犯错误，师爹是怎么惩罚我们的了？我可不想再被师爹往死里操练，简直要人命。”

古明哲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说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么多年过去，师爹一直要守在这里？就因为它是李氏公馆，是师爹和师傅定居的地方？若不是这是外敌入侵，敌人过去强大，师爹不得不亲自露面，恐怕他一生都不会离开这个地方。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赁着王文宣跟师弟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觉得师弟会突然说这件事情，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