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其金从前门进入146班的教室后,他看到他的课桌旁边多了一张课桌。在课桌的前方正端坐着一个端庄淑雅的女生,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林紫妍。
林紫妍今天没有穿校服,穿着的是一件鸭黄色女式运动服。她坐在课桌前,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林紫妍看见张其金诧异地看着她,就笑着说道:“其金同学,你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哟!”
张其金听林紫妍这么说,他想这是林紫妍的自由,自己无法干涉,也就沉默不语。
两年多时间以来,每当张其金面对林紫妍这个心目中的女神时,他都是一阵不知所措。
只要林紫妍看着他时,他就故意把头转向其他地方,以此避开林紫妍的视线。
林紫妍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现在的林紫妍与张其金刚到昭一中参加军训检阅时出脱得更加的标致了。
林紫妍的父母虽然是昭通着名的企业家,林紫妍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但她为人和善,从不摆富二代的架子,还乐于助人。
尽管张其金来自农村,并与她是同桌,但她从来没有过排斥心理,她总是把她的很多辅导书和杂志借给张其金看。
也正是因为林紫妍经常借《中学生阅读》杂志给张其金看,他才看到了举办“全国诗歌联赛”的信息,才有机会去参赛,最后获得了“全国诗歌联赛”的特等奖。这才在他的生命历程中留下了精彩的一页。
过了好长时间,林紫妍见张其金不说话,就故意侧过头问道:“张其金,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要把课桌搬到这里来坐呢?”
“你不是刚才说了,我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话吗?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官,我怎么好干涉你的自由。如果愿意,你就是把课桌搬到讲台上去坐,只要老师不管,我也没有权力干涉你呀!”张其金低着头说道。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真没劲,不跟你说了。”
林紫妍说完之后,就低头看起了自己的英语辅导书。
话说在花果山哪边,之前围追堵截张其金的哪群社会青年和后来去的人围住了工棚,他们蹑手蹑脚地一步步逼近。
有些人在靠近工棚的时候,举起手里的钢管和铁锹就向工棚砸去。
在他们砸了一阵子之后,见工棚没有反应,他们就停住手,往工棚里看了看。
这个工棚不大,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却没有看到张其金的半点人影。
“奇怪,那小子人呢?怎么一跑进去就失踪了?”
“我们明明是看到他进了工棚,这里也没有其他通道,人却凭空消失了。”
哪些往工棚里看的人见里面没人,就问外面的人,“你们在外面看到那小子了没有,里面没人。”
工棚外的人都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我们就连他人毛都没看到,他要是从工棚出来了,我们这么多人,早就抓住他了。”
“这就奇怪了!这简直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难道他像《封神演义》里的土行孙一样,遁地走了。”其中一个社会青年说道。
“他要是能有土行孙哪本事,我们倒是服了。可惜那小子就是个缩头乌龟,不知道躲什么地方去了。”哪个光头的社会青年说道。
其他的社会青年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轮流进工棚看了看。
在他们确定真的没有人后,都百思不得其解,带着重重疑惑就走了。
张其金见林紫妍低头看起了书,他就从林紫妍的身旁走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