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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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中心,众人聊了一会后也就散去了,毕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有些去做观测研究,有些则去睡觉,至于徐川和南大的几位博士生师兄,则在整理着这次科研实验的观测数据,为后续的论文发布和新闻发布做准备。
这次他们可以说搞了个大的出来了,不好好震惊一下天文界怎么对得起这些天的忙碌。
而且天文界的成果发表,和数学界的成果发表是有一些区别的。
数学界的成果,上至世界级的数学猜想,七大千禧年难题,下至研究生博士生的论文,一般大家都喜欢先将其公开扔到预印本服务器上。
比如arxiv、biorxiv、chemrxiv、the winnower这些预印本网站。
这么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被抄袭。
一个好的研究成果先在预印本服务器上发出来,这样可以在漫长的投稿过程中防止一些学术不端的编辑、审核者以及其他人窃取你的研究成果。
另一方面则是能让别人能看到你的论文,扩大论文的影响力。
也可以让文章能早点被别的学者引用,很多nature和sce的文章都会这样做。
这一点,在学术界已经成为默认的共识了。
至少在徐川熟悉的数学界、物理界、材料界这三大块是这样做的。
毕竟你要知道传统期刊论文审稿周期和发表周期平均在30天以上,有的甚至需要数年时间。
如果在此期间,作者选择不公布论文结果,在此领域的研究进展就显得“落伍”了,而预印本公开交流的方式则让学术交流更加顺畅,某些热点领域才能迅速发展起来。
此外,一些纯粹为了表达自己的学术观点,这类稿子一般不太可能被正式期刊接收,但预印本服务器却会接收,提供了一个发布平台。
所以数学界一般都会先将成果公开,然后再走审核流程。
徐川之前的弱weyl-berry猜想的证明过程就是这样干的,先丢到了arxiv上,然后再投给《数学新进展》的。
至于weyl-berry猜想的全面过程倒是没有,因为在普林斯顿的数学发布会上公开证明,也就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而天文学界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不过大致根据望远镜的类型分两类。
一类是通望远镜,一类是专用望远镜。
通用望远镜的使用者是全世界的所有天文学家,通常在观测季之前征集使用申请,科学委员会对申请进行评估,选出好的研究题目,分配观测时间。
拿到观测时间的天文学家,就可以按照分配的时间动身去观测了;观测之后,会通过磁盘或网络方式拿到原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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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数据仅仅是申请者本人可以拿到,他进行研究分析之后发表论文可以用这个数据,其他人则被限制了申请。
不过这种限制申请是有效期的,时间一到,观测者就必须对外开放这部分数据。
不同的望远镜可能有效期略有不同,有1年的,有1年半的,有2年的,这个不一定。
而专用望远镜则随意。
你可以选择公开,让全世界一起来研究,也可以不公开自己研究。
没办法,天文界的很大一批的成果,其实都是观测性和数据收集性质的。
比如这次针对参宿四氢包层内部的伴星的观测,就收集了大量有关参宿四的数据,然后徐川利用这些数据计算出了参宿四的氢包层内存在一颗伴星。
如果这些观测数据和异常数据公布出去,就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