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感叹到:“我从未想过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霍奇猜想被解决的一天,你带来了奇迹。”
徐川笑道:“还有同行评审呢,我的证明论文是否能经过这一关还是个未知数。”
塞尔教授笑了笑,道:“无论是德利涅还是法尔廷斯,都对你的论文做出了很高的评价,相信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徐川:“那就借您吉言了,希望这次能将霍奇猜想从数学殿堂中摘下来。”
两人聊了一会后,塞尔教授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告别道:“好好享受今晚的舞会吧,它是属于你的荣耀。”
“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多打扰了。若是有时间,我很欢迎你来巴黎大学找我聊天。”
徐川连忙道:“我一定会去的。”
......
让-皮埃尔·塞尔教授离去,身边又有人走了过来。
这次走过来的,是邱成桐老先生,端着酒杯向他祝贺。
这位老先生师从陈省身教授,如果单从数学成就来看,他已经超越了陈。
这位如今六十多岁的老人曾摘下菲尔兹奖、沃尔夫数学奖、克拉福德奖这三个世界顶级大奖,在数学上的成就极深。
国际数学大师、菲尔兹奖获得者唐纳森教授称他是“近四分之一世纪里最有影响的数学家。”
另一位国际数学大师、阿贝尔奖获得者辛格教授称赞说:“即使在哈佛,丘成桐一个人就是一个数学系!”
而《纽约时报》更是称他为“当之无愧的数学皇帝”。
徐川举着酒杯和这位老先生碰了一下,道了声谢谢。
聊了一会,这位老先生将话题转向了另一边:“能和我说说你接下来是怎么安排的吗?是准备在普林斯顿任职,还是准备回国?”
徐川想了想,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还会在普林斯顿学习一段时间,至于更往后的时间,我应该会选择回国。”
闻言,邱老先生眼前一亮,快速道:“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去水木大学任职如何?”
“前段时间,水木大学那边找过我,请我去那边开展数学科学领军人才培养计划,如果你愿意,我邀请你一起过去。”
对于这份邀请,徐川笑着拒绝道:“可能要让您老失望了,我这边已经答应了母校,如果回国的话,应该会在母校担任教授职位。”
对于这位老先生的邀请,他直接了解的拒绝了。
他知道这位老先生邀请他的目的,但他并不想参与进国内数学界的‘争霸’中。
国内的数学界,或多或少的他肯定有一些了解,为了掌握庞大资源和利益,各种斗争不会少。
当然,学派之争这种事情在哪里都有,普林斯顿难道就没有学派了吗?
很显然也有,普林斯顿学派就是如今数学界最大的数学学派之一。
学术斗争,学派之争这些都很正常,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科学的发展。
前提是良性的竞争。
但国内的学派之争,说句不好听的话,已经陷入畸形了。
不可否认,国内很多站在顶峰的数学家,对于华国数学的发展与推动,都是尽心尽力,失志不渝的。
比如眼前的这位,在过去近四十年的时间,他在水木、东大、哲大等七所高校创建数学研究中心,筹建了雁栖湖应用数学研究院,培养青年英才,担任主任不取分文薪酬。
但又说句不好听的话,国内严重的学派之争,已经在很大的程度上干扰到了国内数学的发展。
特别是对于青年一代的数学生的发展。
徐川不太想参与进这些破事中,尽管以他现在的成就,完全可以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