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在过去的十多天内,pppl物理实验室并没有再次来找他,而费弗曼也消失在了普林斯顿。
很显然,pppl实验室最终选取了更加‘省钱’一点的办法。
毕竟一百五十万米金的年薪已经足够恐怖了,而若是还要继续提升的话,谁也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天才到底需要多少价格才能邀请过来。
更何况,徐川的年龄摆在那里,二十岁出头的年龄的,即便是在数学上有着巨大的成就,也没有足够的科研经验。
花费巨大的代价去邀请他是否值得,哪怕有费弗曼这个菲奖得主的背书,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相比较之下,让费弗曼先一个人进行尝试,毫无疑问更加稳妥一点。
这也让徐川进一步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
六月底,这天,徐川正在给自己的四位学生讲解‘代数簇和群映射’工具,口袋中手机震动了起来。
徐川停下讲解,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入眼有些熟悉,不过他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接通电话后,那头的声音传递了过来:“您好,徐川教授,我是国际数学联盟的秘书长的马丁·格勒切尔。”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徐川脑海中顿时就浮现出一个长相酷似白头鹰的人影,他笑道:“您好,马丁秘书长。”
马丁·格勒切尔,国际数学联盟执委、秘书长,一个日耳曼国数学家,但那倒v形状的眉毛和鹰钩鼻,再加上锐利的眼神,让其长相和米国国鸟白头鹰相当相似。
不过和长相完全相反的,马丁的性格相当随和,曾促进了2006年国际数学大会在华国召开。
在此之前,他曾在四月份的时候就接到过这位秘书长的电话,当时是邀请他参加国际数学联盟大会,并在会议上做一小时的报告。
“希望来电没有打扰到您的研究。”马丁·格勒切尔笑吟吟的在电话中说道:“这次给您来电,是想要邀请您在国际数学大会上做一次六十分钟的报告。”
闻言,徐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小时的报告?但我记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来着的,报告论文我都已经提交了。”
马丁·格勒切尔解释道:“这次的六十分钟的报告,是额外邀请的。”
“因您此前对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的学者迫切希望您对它进行详细的讲解,在收到了不少知名学者的来信后,经过委员会的讨论,想邀请您在本届数学大会上再做一次额外报告。”
徐川愣了一下,有些蒙,迟疑的问道:“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给你们写信?请我开数学报告会?这什么情况?”
马丁·格勒切尔耸了耸肩,道:“是的,他们说已经向你发送过很多封邮件,也打过很多的电话了,想请你讲解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但您一直都以没有时间推迟掉了。”
“而不少研究天文的学者对于你拓展的xu-weyl-berry定理很难做到自如的运用,所以他们迫切的希望你再开几场报告会。”
顿了顿,马丁秘书长接着打趣道:“能让足足三名诺贝尔天文物理学奖得主,超过二十名非数学领域的顶级学者联合起来向国际数学联盟写信的,请一位数学家做数学报告的,你是imu成立以来的第一位,估计也是以后都不会再有的奇迹。”
“另外,萨尔·波尔马特教授想让我转告您,他说,如果这次您上台报告了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他将每年都向诺奖委员会写信,直到您获得诺贝尔奖为止。”
三位诺奖学者,超过二十名顶级学者联合向imu写信,imu怎么都没法忽视这份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