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那位来了,在你家厅上等着呢。”
这么早?天都还没完全亮呢,我没睡醒一脸懵,在华老头的催促下,赶紧起床洗漱,穿戴整齐,走到前厅。
只见微微亮的天光从天井照射进来,前厅的正位上端坐着一个人,侧方还有一道细长的人影笔直站立,像是伺候在一旁的姿态。
待我走近才看清,端坐着的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雍容华贵,尽显富态,正笑眯眯地看着我,而她身旁是一个身着休闲装的年轻人,似乎和我差不多大,也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夫人,人给您带来了。”
华老头走上前去,低头请安。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前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华老头这么卑微。
我看得走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华老头赶紧给我使眼色,让我打招呼。我回过神来,讪讪道:“老夫人,您好,早上好。”
那老太太轻声笑了笑,一招手,示意我们都坐下。
“坐,都坐,都是自家人,那么见外干嘛。”
老太太身侧的年轻人听了,随意找了张椅子,瘫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老太太,又挺直了腰杆,赶紧坐的端正起来。
待我和华老头入座,老太太开口了。
“钟梁,我们有二十多年没见过咯,都长这么大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我,华老头的脸上也是露出了迷惑之色。我搜肠刮肚想了一遍又一遍,对眼前的老太太完全没有印象。
“老夫人,不好意思,您说您见过小时候的我?”
我实在想不起来,只能把话重新抛给老太太。
“呵呵,也不怪你想不起来,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和何必那老家伙分开了。”
嗯?何必?何必是谁?我一下没想起来,想了一圈才想到隔壁二爷爷的身上,瞬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老太太。
因为常年尊称二爷爷,我都快忘了老顽童的本名,二爷爷就叫何必,老太太声称和二爷爷分开好多年,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二奶奶?
“您是...二奶奶?”
“奶奶就奶奶,加个二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嗔怪了我一句,这话也就是承认了。我把我称呼何老师为二爷爷的事说了一遍,老太太掩嘴轻笑一声,眼睛弯成了一道新月。
“二奶奶就二奶奶吧,听着还怪可爱的。”
我见状,连忙附和着夸二奶奶有气质,看着年轻,华老头也在一旁陪笑,一时间把老太太乐的哈哈直笑。
“你小子,倒是不像你爷爷钟老魁那般深沉,反而有些像你二爷爷年轻的时候。”
当代玄门诡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