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赌注,双方才会拼命地赌。”
“对。”弗拉基米尔并不是新手,这个道理并不复杂。“然后呢?”
“把他逼入绝境,梭哈。”张哲翰把手一挥。
他看了看小春初樱,是否需要解释什么是“梭哈”。
小春初樱显然听懂了,没说话。
“然后在他死之前把神佚物赢过来?”弗拉基米尔好像开窍了。“赢了就跑?”
你大爷的,跑什么跑。二货就是二货,动不动瞎跑。
“不能早也不能晚。如果过早赢了,比尔就会跑,杀他的人可能就不会出现。他不死的话副本不会结束,接下来就复杂了。”
“怎么个复杂法?”
“副本不结束,比尔有可能还会把枪和金币抢回去,藤原家族的人也可能会再次出现摘果子,可能还有其他人。”
“那怎么办?”
“所以必须等那副‘死亡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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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把玩过的牌扔进垃圾桶,拿起一副新牌,撕开封条,重复之前的洗牌和发牌程序。
这一次比尔的明牌是一张J,张哲翰是一张K。
张哲翰张口就来:“不叫。”
把牌一摔,直接弃牌。
比尔摇摇头,无可奈何。
跟还是不跟,叫牌还是弃牌,是玩家的权利。
他没想到的是,张哲翰连弃了五把。
“你到底玩不玩?”比尔沉不住气了。
“你管我?”张哲翰把腿架在桌上,很拽地怼了回去,“你也可以不叫。”
弃牌是权利,谁也管不着,有本事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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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翰没犯规,比尔也没辙。
张哲翰一直在等两张牌。
黑色的8和A,出现在比尔手里。
死亡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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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必须要等‘死亡之牌’?”
弗拉基米尔很配合张哲翰的嘚瑟。
“因为‘死亡之牌’是比尔的催命符。”张哲翰不再卖关子了,“按已经发生了的历史,比尔会在‘死亡之牌’出现之后被杀。”
“也就是说,只有还原历史进程,副本才能结束。”弗拉基米尔又好像明白了。
“‘死亡之牌’是Fullhous,是很难拿到的大牌,对赌徒来说,是极为难得的机会。”
“他拿了那么大的牌肯定会全部梭哈。”
“他一梭哈,象牙手枪就进了待确认的赌池,不在他手里了。”
“然后,他的后脑勺就会被打穿。”
“对局者死亡,意味着另一方胜。神佚物就到手了。”
嘚瑟完毕。
小春初樱会不会有知音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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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把玩过的牌再一次扔进垃圾桶。
非常敬业地又打开一副新牌,拆封,洗牌,发牌。
张哲翰突然眼睛一亮,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
黑桃A!
比尔的明牌是一张黑桃A!
终于等来了。
张哲翰掩饰着激动的心情,假装拿起牌慢慢瞄。
眼睛的焦点聚集,却落在比尔跟前的那张黑桃A上,他想确认一下。
不能露马脚,关键时刻,一定要演好,否则前功尽弃。
平复了一下心情,张哲翰把牌放在桌面上,自己那两张牌是什么,根本就没看。
拿起一根雪茄,弗拉基米尔赶紧弯腰划了根火柴,给他点上。
这个动作是在旅馆练习过的。
“一万。”
比尔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