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魁梧的村民,正手持土炮疯狂地填弹射击。他的脸上满是狰狞,仿佛要将暗中的枪手逼出来,也将所有的愤怒和残忍都发泄出来。然而,就在他大声怒喊着“你个狗东西快滚出来”,的时候,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额顶。他的动作瞬间凝固,眼中的凶光也随之消散,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仰面倒在了雪地上。
一个手持砍刀的混混正要跑进一栋楼里,他跑姿狼狈,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慌乱。陈弥瞄准了他的手腕,一枪打中。他手中的砍刀脱手飞出,他捂着手腕,痛苦地呻吟着滚进一栋楼的大堂。
这时,众人发现枪声和子弹的来向是13栋的顶层,于是农民工部队和拆迁村军团都分散开,就近找掩体,往其他楼栋靠近,尽量让自己远离13栋能覆盖的射击范围,而最快反应过来的马奎安跟手下,已经基本撤离。
一个戴着帽子的村民正在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隐蔽的位置。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为了狙击手的下一个目标。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帽子,直接击中了他的头部。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同伙惊恐的抱着倒地同伴的尸体挡在身前,以尸做掩体,慢慢往旁边楼栋移动,而没走几步,漏出来的大腿被高处射来的一颗子弹贯穿而出,瞬间血染当场。
一个躲在车后的村民,以为自己已经很安全了,正偷偷地端着沙枪向13栋顶楼方向射击,他的动作十分隐蔽,但陈弥却早已看穿了他的行踪。一颗子弹穿透了车身,直接击中了他的脑袋。他的头颅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瞬间塌陷了下去。
一个拿着大扳手正在奔跑的农民工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去。然而,在这短暂的停顿的时候。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喉咙,他捂住伤口,发出绝望的嘶吼声,然后倒在了雪地上。
一个手拿着燃烧瓶的村民,慌张的往人少的地方跑去,他想引爆燃烧瓶,制造点动静和烟雾,好逃离到建筑后面,他的动作被陈弥看在眼里。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手榴弹,引发了剧烈的爆炸。他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满身是血,奄奄一息。
这时,董泉贵意识到这样下去全部兄弟都得交代在这里,别说农民工帮们的这些铲子锄头能不能扔到49楼,就连是谁向他们射击都不懂,这种搞法就是单纯的去送鱼。
于是董泉贵跟剩下的15个农民工朋友们大喊道:“大家快跑往最近楼栋8栋里面跑,进到大楼里咱们就安全了。”
于是农民工大军头也不回的分散往8栋跑去。
这次损失最惨重的算是鲁村的村匪帮了,唐宏伟悔的肠子都青了,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准备来收拾残局大赚一票的,结果枪手人都没看到,自己带来的兄弟就少了一半。
冷静后唐宏伟也朝鲁村兄弟高声喊道:“鲁村的兄弟们,大家都快往11栋方向跑,这栋楼是跟13栋平行的,进楼后他就没有射击角度了,大家快跑,这个仇今天报不了了,只能改天再报。”
于是鲁村村匪帮躲鬼似的疯狂往11栋方向跑去。
接下来逃跑中的农民工和鲁村村匪们,有的径直跑,有的迂回跑,有的边找掩体边跑……但无论他们身在何处,都无法逃脱陈弥手中狙击枪的追捕。每一颗子弹都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精准地收割着他们。
有的被击中头部,豆浆迸裂;有的被击中胸口,鲜血喷涌;有的被击中四肢,痛苦地挣扎;有的则直接被打成了筛子,身体瞬间被鲜血染红。他们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呼喊声。
陈弥静静的持枪坐在高脚椅上,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和怜悯。他只是像一个执法者那样,将这些危害社会的歹徒一一清除。他的手指在扳机上轻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