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泉贵突然把手中的钢撬棍重重的砸在雪地上说道:“要想从这里过去的话,把你们身上的物资全部留下,不然………”
筋疲力尽的何丰昌听到董泉贵冰冷的威胁后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只是雪太厚的原因,看起来只是往前拱了一下。
“董爷能否放我们一马,规矩我懂,我们留下一半的物资行吗?”何丰昌惊恐的看着凶神恶煞的一帮农民工,无奈的说道。
“窝撕尼嘛哟,老子的话你个龟儿听不懂撒。老子说把物资全部留下。”
董泉贵边说边挥手跟一票农民工往何丰昌走来。
看着大家背上堆得高高的物资,何丰昌内心痛苦无边,然后缓缓把身上物资放到脚边,对另外几个敢死队队员说:“兄弟们,大家背上这些物资都是咱们拼命从鬼门关里夺来的物资,也是我们全家人活着的希望,你们说能拱手送给他们吗?”
这时暴雪敢死队员全体高声大喊:“不能”。
“那我们该怎么办?”何丰昌坚毅的望着队员道。
“跟他们拼了。”大伙呐喊着,把身上物资都放到旁边,拿起了各种铲雪工具当做武器。
敢死队最后五名队员横刀立马的矗立在雪中,视死如归的看着农民工部队缓缓走来。
眼看农民工大军走到10步的距离,没有多余的言语,五人中的何丰昌率先发起了攻击。他挥舞着手中的铁锹,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直扑农民工中的一人。那人试图举起锄头抵挡,但雪撬的力道太大,直接将他的锄头震飞。那人惨叫一声,踉跄后退。
与此同时,敢死队的另一人挥舞着铲子,向农民工的密集处冲去。铲子的边缘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农民工的惨叫和倒地。然而,农民工们并没有就此退缩,他们凭借着人数和武器的优势,开始反扑。
电锯的轰鸣声在雪地中回荡,铁链在空中飞舞,铁棍如同雨点般落下。敢死队五人虽然勇猛,但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也逐渐显得力不从心。他们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抵挡农民工的进攻,但每一次抵挡都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和疼痛。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敢死队中的一人被农民工用电锯割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棉服。他怒吼一声,挥舞着棍子向那些伤害他的人冲去。然而,他的伤势过重,动作已经变得迟缓。一名农民工趁机绕到他的身后,用铁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身体一僵,倒在了雪地里。
何丰昌见状大怒,他挥舞着铁锹,如同疯了一般向农民工们冲去。他的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让农民工们不得不连连后退。然而,就在他即将冲出重围时,一根铁链突然从侧面飞来,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双脚。他身体一滞,失去了平衡。农民工们趁机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
剩下的两人见状,拼尽全力向农民工们发起最后的冲锋。然而,他们的攻势已经无力回天。在农民工们的围攻下,他们很快便倒在了雪地里。其中一人被扳手狠狠地击中了胸口,鲜血从嘴角溢出;另一人则被铁链缠住了脖子,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动了。
战斗终于结束了。暴雪敢死队五人全部倒在了雪地里,他们的身体被鲜血染红,与洁白的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的武器散落在周围,雪锹、铲子和棍子都沾满了血迹。而农民工大军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们中有4人人受伤倒地不起,还有2人已经失去了生命。
雪地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双方的尸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鲜血在雪地上流淌,与白雪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
董泉贵带着剩下的农民工,踏过众人尸体来到堆放物资的地方,拎起一包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