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意思?虽说如今家中吃饭,都是混桌,可那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如今他和张荣明明是外男,哪有让女眷同桌相陪的道理。
“俺们是来帮忙的,叶公子切不可太隆重了。”张荣显然也想到了“否则俺们就受之有愧了。”
叶凤仪皱皱眉头,显然对张荣给脸不要脸的举动十分不满。对不知所措的叶凤翔说“那就算了,凤翔给婶子回一声,就说一会吃饭,你也是要一起吃席的。”
这次郑直和张荣都没有意见,叶兰死了,自然他的儿子就要撑起门面。
叶凤翔身旁的叶凤歧一听,立刻嚷嚷起来“兄长,俺也要吃席,俺也要,俺不吃奶,要吃席。”
众人一听,不由莞尔,刚刚紧张的气氛倒是舒缓很多。
吃过一顿丰盛却无趣的午饭之后,郑直和张荣告辞,临别之际,叶公子哪怕再看不上郑直,还是拿出了一个白布做的茄袋,说是叶家的感谢。
郑直没有拒绝,接过来之后,拱拱手,和张荣一同告辞。
出了叶家,张荣却不时扭头回望。郑直虽然奇怪,却没有多问,直接提出他要赶去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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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俺还打算单独请郑解元一壶酒呢。”张荣客套一句“如此只能下次了。”
“来日方长。”郑直根本不信对方的鬼话,这次他固然得了好处,又认识了叶广,可张荣说不得好处更大。只是那是在锦衣卫内部,跟郑直没有关系。辞别张荣之后,郑直直奔榆树街,想要查看杨儒的情况。虽然他刚刚没有打开看茄袋,可是自小摸钱把银的他早就分辨出内里是一锭二十两的银锭。若是不把焦洵给他的十两银子拿去做买卖,再算上焦澜给他的二两银子,张荣给的五两银子,拢共三十七两银子,勉强也够给边璋送行了。可如今不是三十七两,只有二十七两,太寒酸了。
“郑解元留步。”走上主路,郑直刚想拦一辆驴车代步,有人冒了出来。此人郑直刚才在叶广家见过,就是那个英气逼人的青年“时才俺们在叶指挥那里见过,在下锦衣卫百户钱宁。”
“钱百户啥事?”郑直回礼。
“可否借一步讲话?”钱宁拱拱手“请解元放心,俺决没有歹意。实在是有求于解元公。”
“钱百户折煞俺了。”郑直赶忙纠正“当不得,当不得。钱百户有啥就只管讲来,若是能帮到的,俺也不会推辞。”
“请。”钱宁没有和郑直在细节上纠缠,而是指着一辆由远及近,停在他们身旁的马车“郑解元要去哪,俺送解元去。”
“有劳。”郑直也没有犹豫,直接上了马车。若说英俊,这个钱宁比他还英俊,既然不会被人送去当秀童、小倌,郑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需要害怕的。一个锦衣卫百户为了二十两银子会杀人?应该不会,不是不敢,而是不值得。
“实不相瞒,前些时日,俺家一位长辈没了,原本以为今日和俺同来的那位书手已经是最好,可看了郑解元的字才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晓得郑解元可愿意帮俺这个忙。”钱宁说着拿出一个茄袋“这是润笔,倘若不够,请解元只管开口。”
“钱百户忒小看人了。”郑直没有看茄袋“俺家虽不富裕,可也没有到这种地步。”
钱宁尴尬的想要再辩解,郑直却继续说“俺看钱百户长的一表人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俺是想和百户交个朋友,朋友有事,需要如此吗?”说着将钱宁送到他面前的茄袋推了回去。
“是俺的不是。”钱宁颇有些受宠若惊“解元愿意和俺交朋友?”
“再啰嗦,俺就下车走了。”郑直语带不满的威胁一句。他、郑虤如今都从文,而伯兄郑虎却还在松潘吃苦。早就听说锦衣卫只要找到门路,外卫军官也可调卫,因此郑直才如此亲近叶广。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