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其材质多为象牙,版片状得名。
牙牌中最主要的是朝参牙牌。大臣入朝参见皇上时所持的牙牌,“以察朝参”。朝参牙牌分为“勋”、“亲”、“文”、“武”、“乐” 五种,其中公、侯、伯佩戴“勋”字号牌;驸马都尉佩戴“亲”字号牌;文官佩戴“文”字号牌;武官佩戴“武”字号牌;教坊司的大臣则佩戴“乐”字号牌。
郑直恭敬的将牙牌还给沈通政“是俺冒昧了。”
“不晓得郑解元对本科春闱可有把握?”沈通政毫不在意,却突兀的问了一句。
“天下英才汇聚而来,俺只能讲,不遗余力,竭尽所能。”郑直谨慎的回了一句。他突然记起那个焦淇好像要娶的就是沈通政的女儿。心头一跳,这老贼该不会真的想招他做女婿吧?
从酒肆出来,郑直并没有去钱宁家,而是转身往回走。事情有了变化,他只能等沈通政送回墓志再过去相告。可是沈通政那态度说不得真的招他做女婿。打定主意,明日仔细扫听一下对方是啥背景。
刚刚拐进一个胡同,突然看到一道黑影由远及近,直扑面门。郑直迅速向后仰倒,黑影带着凛冽的寒风从他脸上擦过。郑直来不及多想,赶忙向路中央滚去。余光扫了眼身后,果然偷袭者并没有善罢甘休,拿着棍子紧追不舍。
郑直只能不停的继续翻滚,同时手抓后腰,几次之后,扔出刚刚被他啃的惨不忍睹的羊腿,直中对方面门。
“我顶你个肺。”那人不曾想郑直还能反击,身子一趔趄。待还想继续追杀郑直,一道身影已经冲到面前,直接将他撞翻在地,紧接着拳头一次比一次狠的砸了过来“塞扑该,金亩吒,木讲唔得,港啦,单机版……偶嘿为挨批……”
郑直一边痛殴对方,一边听着对方胡言乱语。几息之后,他看对方渐渐放弃抵抗,正想停手追问缘由,突然有啥东西砸到了他的肩膀,身子一趔趄,与此同时,身下的怪人身子一拱,将他掀翻。
郑直再次一边翻滚,一边观察身后,这次袭击者没有得理不饶人,而是拔腿就跑。郑直立刻抓了一把雪扔了过去,虽然砸中了对方,却因仓促,直接散开。
“塞扑改,尼个嘿喏主场,你等住……”袭击者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又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片刻后消失在街口。
郑直刚刚也被滑倒,捂着肩膀,站了起来。看看道路周围,之前还有点点灯光,此刻早就漆黑一片。又看看刚刚他和袭击者厮打的位置,似乎有东西。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包袱,而不远处,突兀的多了一块砖头,上边没有积雪。也就是说刚刚有人帮助袭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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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直捡起包袱,继续按照原定路线离开。只是走了不多时,就停下脚步,藏身在墙边。
雪下的越来越大,天色因为瑞雪覆盖,竟然越来越亮堂,这更方便了郑直的监视。虽然天气越来越冷,但是郑直经过刚刚厮打,一点不觉得难挨,可藏在暗处的人受不了了。不多时在刚刚郑直和人厮打处近旁的墙头上,就出现了一个黑影,探身向路两旁看看,却没有翻出来捡郑直特意留下的羊腿,而是消失在墙内。
郑直不敢奔跑,怕踩在雪上的脚步声惊吓到那人,不紧不慢的来到墙边。
“……晓得那广府是强盗,若不然一定打地上那个。”
“无事,左右不过俩南蛮子,打错了又如何。也不看看这是哪,外乡客来俺们京师刨食就得懂规矩……”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对话戛然而止。郑直听那童音,原本想要罢休,毕竟不知者不怪。可是待听了那成人的说辞,顿时怒不可遏,外乡客咋了?外乡客就不是人?捡起一枚土块,来到这家门旁伸手就要划道,却停了下来。凑近一看,墙边已经有了一道。郑直疑惑的看看另一边悬挂的木牌,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