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上的,直接骑就是了,何用偷?”
“对对对。”孙二娘眼睛都直了,顾不得狼狈“奴就喜欢爷这脾气。可为啥让徐正旦晓得啊?”
郑直被孙二娘的蠢像弄得没脾气,索性转了一下身子,躺进了懵懂无知的李茉莉怀里,一边找食吃,一边道“家里的床够大。”
孙二娘赶忙抱起郑直的腿放到身上,轻捶起来“奴懂了,爷对徐正旦动心了。”
郑直差点呛到“那个嘴快的还是给孙汉伺候吧。”
方大家此刻提出来搬出去,还用了这么牵强的理由,一定有人给了她一个强烈的信号。谁?很有可能是那个消失了半年的扫把星晋钺。为了这么个厌恶,他仲兄差点没命,这笔账也该算算了。
李茉莉吃不住疼,抱紧了郑直的脑袋。
下午李主簿找了过来,讲夏儒想要邀请郑直吃饭。郑直撇撇嘴应了下来,上次这个老小子可没有如此热情,想来是扫听过自个的底细了。
出乎他的预料,夏儒宴请的地方并没有选在对方的饭店,反而是家里。美其名曰,亲近。可郑直感觉对方是怕他沾光,毕竟酒楼的菜品和酒水再差都不能低于一定水准,否则就丢人了。而家宴则不同,菜品不好,是自家水平不够,酒水不好,他常喝,好这口,总之很省钱。
可现实却并非如此,夏儒竟然准备了一桌看起来就有食欲的饭菜,酒也是桑干酒。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郑监生年轻有为,前途无量。”酒过三巡,虚情假意到无话可讲的夏儒伸手拿过酒壶,笑着为郑直斟满酒“想必定是家庭美满,羡煞旁人啊。”
“俺年纪尚幼,虽然有婚约,却还未成亲。”郑直不动声色的堵住了对方的话。他懂了,对方想招他做女婿。开玩笑,若不是你家女儿以后是皇后,孙二娘麾下早就多了一堆燕瘦环肥,谁会和你废话。
“哦?”夏儒显然不是那么容易退却之人“未知哪家淑女有幸,得聘郑监生啊?”
“……”郑直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问,一时语塞。
“添菜了。”一声苏柔之音,一位妇人挺着肚子走了进来。
郑直起身行礼。刚刚进来时夏儒介绍过,这是他的娘子叶氏,果然标致,只是怀着孕来上菜,你家就这么穷了“原来是夏娘子的手艺,难怪品味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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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听郑直小小年纪却咬文嚼字,一副学究模样,哭笑不得,放下菜“如此郑监生可要多用一些,我家长女也是帮了忙的。”
郑直装作没听懂,应了一声,落座。
叶氏瞅了眼夏儒,对方仿佛没有注意到,同样落座。她只能怏怏不快的走了出去。这和夏儒讲给她的不一样啊。
“不是啥不能讲。”待叶氏出去后,郑直旧话重提“家母在俺幼时就给俺定了亲,只是俺如今还未到岁数。”他被张荣呛白那一顿,终于长了记性,也对,自家的事,给外人解释那么多做啥。至于为何不一口回绝,讲清楚。郑直突然发现,这样含混的吊着对方,人家才会给他交通夏大姐的机会。
夏儒可不相信郑直的托词,明明对方刚刚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当然双方交情太浅确实还没到那种啥都可以讲的地步,可大姐不也才十二吗?郑直到了年龄,大姐不也到了。不急,还有好几年呢。
“我怎么没听你讲过那个姓王的要和定国公家嫡孙结亲?”焦兰看向焦洵。
“俺们也是才晓得没几日。”焦洵辩解一句“定国公?京师里谁认他们家这一号啊?啥丢人现眼的事都出过。”
焦洵之所以轻视定国公府也是有原因的。相比在南京安安生生的做泥胎木塑的魏国公一家,定国公家可谓丢尽了皇明勋贵的脸面。
当初定国公徐永宁没有疯之前,就在京师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