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令力量外泄。

“你又懂些什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到他们又是如何回馈我的？

那该死的魔女屡屡算计于我，但他们却认为过错在我，让我主动谈和？”

“祂为什么要算计你？”

“可妮莉娅那疯子的计划人尽皆知，祂想要杀死吾等，回归原初。”

接着，祂将次元商人的真名说了出来。

“亚当斯，你应当知晓圣徒留下的预言，你真的甘心迎接这该死的宿命吗？

我等可是天灾，可是立足于众神之上，最为尊贵的存在，祂怎敢妄图杀死吾等啊。”

“偏题了。”

面对无形者所说的预言，所说的魔女的计划，这位矮人的神情似根本不感兴趣。

莎柏琳娜见对方做出这种态度，只当以为祂要站在魔女的那边。

“亚当斯，魔女的恩情真的足以令你以死报答吗？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向来崇尚公平的商人，竟然甘心接受如此不平等的交易，你变了性子了？改行当大慈善家了？”

“你还在跑题，现在我们聊的难道不是你与混沌的事情吗？怎么跑到魔女的身上了。”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宿命与魔女，还是龙母与巨匠，快说。”

“我哪边都不站，身为商人，最忌讳的就是站边，一旦表现出立场了，我就赚不到什么钱了，我可不像你，事事都表露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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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魔女那边了。”

“你...”

即便是油嘴滑舌的次元商人，此时也是不免感到一阵语塞。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

祂这态度摆明的就是想要中立，谁也不相帮，要是真的下场被盯上了，祂这小胳膊小腿哪里承受得住啊。

亚当斯摇了摇头，在寂静的教会内拍了拍手，做出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祂的目光看向女神的雕像，一字一句的说道：

“所以说，咱们先回归正题，说说你和混沌的事怎么样。”

却是不想，这话一出，迎来了这位无形者剧烈的反应。

“好啊，我就知道，看来你早就投靠那该死的魔女了，没想到你这狡诈如地精的家伙，竟然会做出如此愚钝的决定。”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闭嘴，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是过来是试探我的，即便你知道我的谋划又怎么样，你阻止得了我吗？”

“你先别激动，咱们回归正题，我过来一趟也不容易，总要赚点的吧..”

“免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会在暗地里算计我的。”

莎柏琳娜回答得极其之快，快到令次元商人都有些触不及防。

祂就没有见过这种顾客，防诈骗意识直接拉满了，张嘴闭口都是一句“免谈”。

诚然，祂的确有算计莎柏琳娜的想法，但是抛开事实不谈，天灾与天灾之间就不能够多付诸一些信任吗？

轻咳一声过后，亚当斯再度开口道：

“所以我站在混沌那边你也不在乎？”

“站在混沌那边对你有什么利益？除非你真的转行当大慈善家了，否则肯定不会这么干，你顶多站在幕后看我们打个两败俱伤，然后再现身出来。”

“好吧，我的确不会轻易站边，话说，你这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吗？怎么还搁那装什么都不懂。”

说罢，次元商人摆了摆手，像是做出了什么极大的让步一般。

“这样，我事先承诺，绝不会在你们交战之时下场，作为交换，你把伪装成黑卡蒂的那家伙交出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