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赚钱出路,又哪来这么多银子,他们瞒的太多了, 事情也不可告人。
谢洵漫不经心的:“还有一点——”
“口音。”他说,“人的口音会被影响,他们说这些年没有外人来, 有些人方言学的很像,还是带着京味。”
裴衍之点头:“确实,他们说的都不是真话。”
杨枝花呆呆听着他们对话,同时为自己为数不多的智商感到担忧。
“这件事既然发生了,就瞒不下去,早晚会真相大白。”
裴衍之抬了下眸,看着谢洵过分苍白的脸色,他听说这两日白天谢洵一直在外面找人。
“你就算是再忧心,也没必要如此折腾自己。”
谢洵高烧已经退下了,这两日还有些反反复复的低烧,时常噩梦惊醒,夜中无眠, 辗转反侧,都是孟棠安的影子。
他竟不知道。
孟棠安对他的影响有这么大。
“我当然忧心办案。”
谢洵靠着椅背, 长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红血丝, 侧脸凌厉瘦削,不咸不淡的道。
话音刚落下,一阵凉风吹来,他皱眉,手指掩唇咳嗽了好几声,声音有些沙哑。
裴衍之无话可说。
天边传来一声唳叫,黑色巨大的猎鹰翱翔于天地间,俯冲,停在了谢洵面前。
谢洵下意识的要取走它带着的纸条,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动作猛地凝滞。
猎鹰注视着他,从喉咙中发出不停的鹰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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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洵根本没有吹骨哨,更没有叫它过来!
他的骨哨,早在大婚前送给了孟棠安,后来自己又重新做了一个。
“人在哪?”
谢洵眼底蒙上浅浅的血色,如同风雨欲来的深色天空,气场莫名令人觉得压抑。
猎鹰飞了起来,拍了拍翅膀。
“案子交给你了!”谢洵扔下一句话,骑着马疾驰离开。
裴衍之知道谢洵一直在找孟棠安。
现下能让谢洵这么失控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多方打听后,文秀这里有些松动,犹豫中带着点期盼:“我跟你们说的话,你们能给我什么呢?”
杨枝花:“……衣裳首饰都可以,银子也行,你若想嫁一户好人家,我也能给你找找,但我们公子已有心上人。”
文秀愕然,咬唇,心想着有心上人算什么,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低声道。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娘不让我跟外人讲话,我们村子前两年还没有这么富裕,但这两年听说遇到了个贵人,给了不少银子呢!”
“谁?”
“我们也没有见过这个贵人,但是住在最东边的孙浩懂得多,最开始也是他告诉我们的,你们可以去找找他。”
“东边不是没人了吗?”
“东边山后还有个房子,他性情比较孤僻。”
裴衍之即刻动身,往东边走去,杨枝花道了声多谢,跟了上去。
孟棠安当天被人拦下的时候,十多个男人将她包围,气场凝重压抑。
最前方的魁梧男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