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安装可怜,蒙混过关,最后道,“这游戏太难了,你能不能把我的号直接打到王者。”
裴绪砚:“然后你去坑人。”
“我不会的,我会学的!”柒安握拳。
“求我。”
这什么恶趣味啊,柒安在心里抗议,面上软乎乎的撒娇。
他说:“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先跪着叫声老公听听。”
柒安骂过。
最后裴绪砚还是把她的号通宵打出来了,就是她付出的代价许些沉重。
十月。
枫叶荻花秋瑟瑟。
在柒安大二上学期的时候,古典芭蕾舞剧《锁冬》在国际舞台上出演,并且摘获了巨大的成就,这是她的第一部舞剧,是开端。
放眼望去,前路繁花似锦。
台下坐着数万名观众。
整个舞台漆黑一片,光影突然打下来,人影移动,窈窕优美,艺术氛围极具感染力,令人们能从体味到某种独特的含义。
姑娘一袭洁白的芭蕾舞服,在所有人中,宛若高傲的白天鹅,优雅、高贵。
观众席最前面第一排的身影,自始至终注视着柒安,眼神深邃又放浪,绝对深度中夹杂着力度,雪白的裙烙印在眼底。
她不断的在地面与空中旋转、跳跃。
雪白裙摆飘扬飞逸,展现了足尖舞蹈特有的美感。
将所有人带进了一场华丽而神圣的故事中,宛若豆蔻年华温柔的梦,是笔墨写不尽的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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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窈窕身影,逐渐和那年在体育训练室中翩翩起舞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连剧场外十月的阳光和微风,初秋弥漫的气息,裙摆漾起涟漪的弧度,时钟滴滴答答,都划到那年。
舞蹈生宛若白天鹅般旋转了一圈又一圈,坐在地板上的身影慵懒恣肆,单手撑地,抬头看她。
手中拿着的冷冻汽水争先恐后的发出“啪嗒”的气泡声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碳酸饮料的味道,好似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随着易拉罐的拉环滚落到她的脚边,他们的交集正式开始。
当时她尚且青涩,如今已成长的足够落落大方。
心动伊始,如仲夏夜般疯涨。
她在舞台上熠熠生辉,是舞蹈皇冠上的明珠。
也是他的,芭蕾公主。
我要你,跳舞给我看。
剧终,谢幕。
台下是震耳欲聋的掌声。
而裴绪砚站起身来,怀中捧着束红玫瑰,一步步走向她,灯光打在他的肩上,如此张扬也耀眼,嘴角勾起笑意,将鲜花送给她,声音清越。
“公主,舞蹈很美,今晚给我跳独舞吧。”
“好。”柒安接过了她第一部舞剧收到的第一束玫瑰,是热烈的,是馥郁的,来自她心爱之人,她弯起眼睛,明媚恰似玫瑰,垫脚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轻吻。
尚琰在旁边,捂着嘴笑。
终有一天。
他会遇到一位心爱的姑娘,让他心甘情愿赴每一场舞剧的约,永远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在谢幕时送上热烈的红玫瑰,吻她说好美。
舞剧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夜风微凉,昨夜刚下一场雨,枫叶潮湿。
裴绪砚骑着单车带她回学校,风将他的衬衫吹得鼓起,女孩子坐在后车座上,抓紧他的衣摆。
是十月啊。
枫叶将层林尽染,晚风弥漫一半秋色,奶茶冒着可爱的热气,你喜欢的人陪你上下课放烟火,看电影吃火锅,这个十月一定很美好。
单车穿过大学校园的林间小道,鹅软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