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幸进派那充满野心与算计的计划,刘焉毫不留情地严词拒绝。他目光如炬,声音威严而不容置疑:“此等计划纯属无稽之谈!我断不会应允!”随后,他大手一挥,果断地下达命令,将参与谋划此事的幸进派人等罚俸半年,以示惩戒。同时,他声色俱厉地警告在场所有人,严禁再对此事进行任何议论,否则严惩不贷。
待成功安抚住众臣之后,刘焉开始着手处理老臣派提出的各项建议。对于那些合理且有益于国家社稷的提议,他逐一认真审阅,并毫不犹豫地下旨予以执行。不仅如此,在选择负责具体事务的人选时,他也特意挑选了那些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老臣派人员,充分显示出对这一派系的信任与倚重。
也是对他们开始认真干活的一种奖励,安抚之前对方因犯错而不安的心理。
与此同时,为确保旨意能够得到切实有效的贯彻落实,刘焉还特地派出谏院的官员前往对接那些领受令旨的属官,对其执行情况进行严格的监督。
眼见局势逐渐平息下来,老臣派和谏院的属官们纷纷手持令旨,向刘焉恭敬地行礼告退。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幸进派的人则被留了下来。显然,等待他们的并非简单的训斥那么轻松。
刘焉面色阴沉地带领着这群心怀叵测之人转移到了自己的书房。进入书房后,他先是环视四周,然后以维护属官颜面为由,挥手示意侍奉的宫人和侍卫全部撤离出去,但要求他们在远处保持高度警惕,以防有意外发生。
看着宫人和侍卫们训练有素地迅速退下,刘焉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幸进派的众人。此时的他,脸上不见丝毫怒色,反而流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这副模样,与其说是要训斥下属,倒更像是在密谋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而那些幸进派的人,则个个噤若寒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太子究竟意欲何为,只有义堂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
等到刘焉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后,他那张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幸进派众人,毫不留情地训斥道:“孤身为堂堂太子,自当秉持清正廉洁之身,行为举止都要合乎礼仪规范。你们这些人啊,怎能如此轻率地向我献出这般阴毒狠辣的计谋!看在你们皆是初犯的份儿上,此次便暂且饶过,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幸进派众人被刘焉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得面面相觑,赶忙齐刷刷地跪地请罪,表示自己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日后绝不再犯。他们心里也明白,太子并非不看好这个计划,只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宜摆在明面上来讲。毕竟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些话还是得关起门来悄悄说才行。
紧接着,幸进派中的一员,名为萧楚生的属官在义堂的怂恿下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作为主讲人为刘焉详细阐述这个计划的具体细节。其余官员则在一旁不时地进行补充说明,力求让整个计划无懈可击。
只见萧楚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如何挑选出最合适的种马人选。从马匹的血统纯正程度,到身体素质强弱,再到性格温顺与否等等方面,他都分析地头头是道。不仅如此,对于种马的交配次数和交配时间,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方才提出建议。此外,关于怎样通过杂交手段来提升马匹的生产素质,包括对繁殖场地的选址考量,新生马驹的培育方式等等一系列问题,他都给出了详尽且可行的方案。
然而,随着萧楚生越讲越多,刘焉的脸色却逐渐变得难看。终于,在萧楚生还未说完之际,刘焉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讶与疑惑,这说的是种马绝对是人,挥手打断了他的讲话,并问道:“爱卿究竟出身于百家里哪一家?又有着怎样独特的经历,方能构思出如此周全缜密的计划呢?”
“殿下,微臣曾师从农家与医家,乃是大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