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或少都会丢点东西。
有时一小节面包,有时小半包没调料的泡面,运气好时还能有一颗稀缺的糖果。
每每有这些收获时,小武都会用那溜溜有神的双眼巴巴的望着食物咽口水,但他被大武教得好,馋得眼睛都直了,不只不会讨要,便是七夜主动给他他都不要,坚定的认为‘他们是给你的,那就是你的。’
七夜是那会在乎这点东西的人?
所以每天‘下班’时,她都会特意路过基本一天都没啥收获的大武那,把一天的收获用布袋装着,有时会多塞点东西进去,然后丢给大武。
“大武哥,大武哥要死了。”小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还记得什么黄金不黄金啊。
七夜脸色一凝,上前把快要哭岔气的小人儿抱起,“不哭了,我抱着你,你带路,我们去救你大武哥。”
……
这是间二层楼的简易民宿板房,七夜按着小武所指从板房的后门进去,入后门后先看到的左右并排得高高的已经砍得均匀整齐的柴堆,柴堆旁都有一道门。
小武指了下左边。
房间很小,还有很深的霉味,应该是许久没有人住刚整理出来的,里面什么都没,只摆了张不到一米五的床,床旁剩下的空间也才只能容一人进出。
床上盖着一薄薄的破被子,被子中间一个人形凸起,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血腥味。
七夜把小武交给后面的素月,旁边来到床边,只见床上只露出脸的大武面面色不正常的潮红着,但他身都在发抖,牙齿还在微微打颤。
探手过去试了下额温,嚯,这个烫啊,炒菜都行了。
到了床边血腥味便越重,明显是床上这人伤了,要么是伤口没处理现在依旧还在淌血,要么就是伤口又崩了才会有这么沉重的血腥味。
这时也没什么男女防不防了,七夜二话不说的掀了破被子。
哈啦个叉,这人这时还活着,他么的都已经是奇迹。
胸口心脏位置的衣服破了小洞,衣服上的洞应该是匕首造成的,衣服盖住了伤处,只能从衣服上破缺猜测伤处所在的位置,整个左胸位置的衣服被血渗得他本来暗绿色的衣服那一块已经成了暗黑,腹部也一道伤处,这道看着比左胸那更吓人,肠子都有一节露到外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