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了一眼已经黑了脸的大孙子,这话老爷子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这时最好啥也甭说。
以前大孙子对他还算敬重,小夜走了这几年大孙子虽然明面上没说什么,该给的尊重也一直有,但他知道,大孙子心里多少是怪他的。
怪他对七夜不够真。
经常在夜深人静时,老爷子会回想起曾经与七夜的一切,多少他自己也是有些悔的。
只是爱面子的他不愿去承认自己有错。
轩辕冥殇是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媳妇儿真的不要他了,情愿去种地也不要他了。
小潇烁要是知道他说了半天,结果面前两人没一个心疼下他,反而是恨不得取他而代之,不造会不会后悔回来?
……
穿着小皮鞋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跑过来。
五岁的小女孩,变丧尸时还有点缩水,整个儿都短得才七十多公分,能给两条小短腿的分布就更少了。
走路都有些踉跄,跑起来更是颠儿颠儿的,瞧着就令人感觉担心,深怕她不小心直接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更夸张的是,她此刻左手拖着根直径有近一米的大木桩子,右手施着个重达百斤的大铁锤,那俩东西在地上施出了条又长又深的划痕,可她拖着却像是拖着两羽毛一样毫无压力。
“酿酿,给。”
把东西放地上一放,背着小手一副小大人般扬头望着七夜,木讷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已经熟悉她的七夜能从她眼中看出她想邀功的意思。
小玉的记忆因为病毒的原因已经非常混乱,变丧尸前所有的一切基本全忘了,就记得了尘是她师傅,她是被师兄咬了,可师兄是谁,哪个师兄咬的,这些她全不记得。
小玉叫七夜酿酿,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
她和了尘到处浪时经过一个偏远的乡村,那儿的方言孩子叫母亲是叫娘,就是了尘也没想到,他只带小玉从那路过了下,小玉就把人方言给记住了。
他们刚加入七夜的队伍那天,小玉听到乖宝叫七夜妈妈,当时小玉就好奇的跑过来问妈妈是什么意思。
老张瞧着小玉可爱,就和她解释道:‘妈妈就是母亲,是生你养你的人,是全底天下最疼爱你,可以为你付出生命的人。’。
好嘛,从此小玉就认准七夜是她娘了。
她没有妈妈,乖宝比她还小竟然有妈妈,这不公平。她把师傅让一半给乖宝,乖宝要把妈妈让一半给她,不行她就揍乖宝,揍到行为止。
叫娘,是因为她才不要和乖宝一样,要不乖宝叫妈妈她也叫妈妈,那妈妈不是分不出来是他们谁在叫?
因此,七夜从那时起就多了一个酿酿这个称呼。
“小玉真捧。”七夜笑着揉了揉小玉的发。
这崽子从变丧尸后,似乎身体外在全停止了生长,这个西瓜头还是她给剪的,三年了一寸没长过。
小玉立刻双眼一亮,脑袋主动在七夜的手心里蹭了蹭,语气认真的说道,“酿酿,锅锅要嗲嗲不要酿酿,咱们也不要锅锅。”
这样,酿酿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小屁孩不会掩藏心思,心里怎么想她就怎么说。
七夜好笑的又揉了揉她的头,“好,咱们不要哥哥。”
小玉立刻一对大圆眼笑弯成了月牙,嗯嗯的重重点点头,满足了。
然后哒哒哒的跑去硬是将直径一米的长近两米的大木桩什么工具都不用,直接用那白胖胖粉嫩嫩的小手给掰成了四个等均大小的三角桩,按着七夜原画好的位置哈的一声插0入土中,头都没冒一个。
弄好四个固定桩后,她又哒哒哒的跑进远处的林子里,不会儿拖着捆好的几根木枝出来拖到木桩那。
七夜已经将木桩中用拳头打了洞,母女都是大力士,小玉拖出树枝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