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距离，指了下最里面关着的金属门那儿“那里。”

这外面都是不算太重要的，里面才是事关机密的研究室。

轩辕冥殇点了下头，拉着她的手臂就走。

心里有数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一回事，面对着曾经的同事全变成了毫无思想的丧尸，哪怕平日里不怎么有过交流，七夜失神了，有些呆的就这样被拉着走。

她只是自闭，只是有些自闭，不是完全的没有感情，不是麻木了。

在楼下，她就已经能猜到自己上来会看到什么，她以为经历了一天她的心已经够硬了，可是真正的面对，她才发现很难，真的很难。

这些，全都是曾经一起工作的同事，他们有家，有爱人，有孩子，有好多都是和她和老张一样有着共同的梦想，还有好几张面孔，他们曾经一起共事过同一项目。

对于七夜的失神老张的失态，大家都没有说什么，轩辕冥殇与李彻等人都没认为他们现在这样不对，这只能证明，他们是一个正常人。如果他们在短短的不到一天时间里，就要麻木的无视曾经的熟人尸化，那才是让他们感觉怪异的。

夜影并不是无情无义，相反的，夜影中人最讲的就是一个义字，随意拉一个出来，都能为了兄弟两肋插刀。

到了金属门前，轩辕冥殇放开了七夜，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不舍，手上的软棉棉到不可思议的触感令他贪恋。但这门是电子锁，要打开只能她或是老张。

“等等，让我冷静下，让我冷静下。”七夜突然的靠到一旁墙下，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呼吸着。

老张声音都在发颤“七七夜，是不是，是不是老李他们在？”

七夜点头，闷闷的声音从她掌下传出“老李，老鹤，小张，他们都在，老张，全科室的人都在。”

“天。”

老张全身瞬间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只能靠着墙滑坐到地上，双眼毫无焦距，泪已奔“是我，是我害了他们，都是我害了他们，如果不是我要赶进度，如果不是我。。”

人轮惨剧，好吧，用词不当。

李彻看了下手表，瞧了眼老大，老大正一脸担忧的瞧着他娃的娘，只能他来当恶人的提醒道“咱们还是快办好事情离开，要不时间越施，对咱们越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