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落在晚生手里那是明珠蒙尘,只有给了六先生这等才俊,才不算辱没了它。”
闪耀着微光的琉璃杯被塞进了怀里,速度快到老赵一度怀疑对方也会探云手。
“还有什么看中的,晚生一并打包送到六先生府上。”
赵玉书无意间瞥了胡商身后一眼,看对方聚精会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您说这话我可不敢应啊,小子背后可有个内景大将军盯着呢,要不等我到了西京再说?”
陈灼一愣,硬是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不是个笑话。
而胡商身后那人,却眉头紧锁,嘴巴微张,似乎在努力记下赵玉书的话。
“此物确实与我有用,承蒙相赠,日后若有机会,在下必有所报。”赵玉书行了个礼,将杯子郑重塞进怀里。
“不敢不敢,您这么说就是折煞···”陈灼马屁还没拍完,一股焦躁的灵力突然涌来将他向后推了几步。
王将军不耐烦的走了过来:“滚!聒噪!”
陈灼二话不说,立马做了个揖,转身就跑,临走还不忘招呼胡商一起跑。
“哼,堂堂书院六先生,也行这强取豪夺之事吗?”
赵玉书白了他一眼:“没带钱啊,要不你借我点?怎么,你也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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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登时语塞,嘴唇动了动:“怕你没命还!”
赵玉书没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摸了摸琉璃杯:“哎呀,有了这等宝物,逃走的机会又多了一分,老人家,咱回去吧。”
老太监笑了笑,跟在赵玉书背后离开,王将军一头雾水,犹疑不定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疑惑大增。
回到房间,老太监拿过琉璃杯:“从这灵光上看,这最多不过是黄阶中品,难不成还有老奴看不透的作用?”
赵玉书嘿嘿一笑:“屁用都没有,您摸摸就知道,最多也就能让葡萄酒变得更香醇一点点,实打实的黄阶下品。”
“哦?那你在下面说那些话,王将军虽然是初入内景,但这些小手段还是没什么用的。”
赵玉书拿起桌上守将给他准备的西域葡萄酒往琉璃杯里倒上一杯,拿起微微晃了晃:“如果他的敌人是我当然没用,可如果是其他的内景呢。”
老太监笑容收敛:“若是大家修为相当,一瞬间的迟疑,就够了。”
赵玉书举起杯子双手递给老太监:“一瞬间,就够了。”
陈灼带着胡商连夜逃离了潼关,从胡商那换来的西域珍宝将分批经由自己的渠道偷偷运回长安,胡商也会绕长安直接回西域,上下一应打点好了,潼关那处是不能待了,万一那个小祖宗再看上什么,自己这趟得亏。
而行至半夜,车队突然停住,一杆长枪横在路边。
王将军指了指陈灼:“把那个胡商带来,给我说说,那个破杯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赵玉书自然是没想到王将军谨小慎微到了能干出半夜去拦人这种事,只是可怜了倒霉的胡商免不了要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然而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一大早老太监便来敲门。
“陛下的旨意到了。”
“怎么说?”
“事关重大,您到了西京,先要在天牢委屈一段日子。”
赵玉书立即觉察到不对。
“等谁?”
“老神仙和衍悔大师都在西京,万一您的事谈不拢,闹起来不好看,于是陛下又请了一位神仙来,大家和和气气的,把您的事解决了。”
老太监笑了笑,笑容有些难看:“等的,是龙虎山张天师。”
从盗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