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而坐在边上的姑娘则抿了抿嘴,在心底暗忖
这头上得用了多少发胶定型啊,这么狂打喷嚏,居然一根头发丝都没乱?
绝了!
唐菀来京城,也没告诉自己的闺蜜,本身是来看病的,事情也多,闺蜜最近换了工作岗位,忙着学习,各自都忙,就没必要让她奔走了。
车子由南入北,树木植被也渐渐披露带霜,甚至有些柳条上还裹着白霜,像极了北方的银枝。
出了收费站,车子并未进入市区,而是从另一条路,上了高架,京城随处可见拔地高楼,这里以前就是许多朝代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古典与现代的结合,让这座老城重新焕发生机。
作为国的中心,寸土如金,生活压力可想而知。
下了高架,车子很快到了一处高档住宅区,许是早已打了招呼,车子长驱直入,毫无阻拦。
车子行驶到最深处,才在一处宅子前停住。
唐菀偏头看向外侧,入目就是个小喷泉池,两侧景观树木修剪得异常雅致,入目之处,就看到拾阶而上的宅子。
与小区别家相隔甚远,雄踞一处,给人一种肃穆,遥不可及之感。
唐菀刚推门下车,宅子门已打开,一个银丝齐耳的老太太就走了出来,绣花的红紫色棉衣,脖子上一串沉香木的珠串,微微发胖,笑起来,双目弯弯,分外和善。
此时江江也已经从另一辆车里跳下来,刚想冲过去喊太奶奶,老太太已经快步走到了唐菀身边,“菀菀?”
“江奶奶好。”
“像奶奶年轻的时候,漂亮,幸亏没遗传爷爷。”
车内的唐老嘴角一抽。
他长得是多么不堪入目?
“太奶奶。”江江已经冲过去,抱住她的大腿。
“让太奶奶看看,这是谁回来啦!”
老太太戴着金边眼镜,岁月沉淀,整个人温暖平和,举手投足皆是风范。
“哎呦,是不是还胖了点?”老太太看自己小曾孙长了肉,那在唐家肯定吃喝得非常不错,看唐菀眼神越发柔和。
而此时大家已陆续下车,从屋内紧跟着走出一对中年男女。
男人五十出头的模样,面容周正,可气场很盛,虽然笑着与唐云先握手打招呼,可眉眼之间也显露出一些惯居上位的威严。
这就是江锦上的父亲——江震寰。
江家祖辈经商,老爷子是第一批下海的,到了他儿子这辈,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时候,就顺势而起了。
从给儿子取名震寰也看得出来,老爷子当年是多么雄心勃勃,对他寄予了多少厚望。
“菀菀。”笑着走出的妇人,已经亲热熟稔得拉住了唐菀的手。
两人一直用电话交流,声音自然听得出来,唐菀笑着打了招呼,“江阿姨。”
江锦上的母亲——范明瑜。
算是国内最早一批的歌唱家,还在国家大剧院开过专场,也上过春晚,嫁人后极少公开露面了,人漂亮声音甜。
兄弟俩长相气质不同,也是分别遗传了父母。
“老爷子,您慢点儿。”范明瑜与唐菀打了招呼,就伸手去搀扶老爷子,“妈,想让他们进屋吧,外面挺冷的。”
“看我这……太激动了。”老太太笑道。
到了老太太这把年纪,老朋友都走得差不多了,唐老过来,她是真的激动。
“小五,怎么样?坐了这么久的车,吃得消?”范明瑜许久没见到小儿子,打量了许久,瞧他气色不错,又看着唐菀的背影。
她早前看过照片,可见到真人,看教养姿容,那感觉肯定又不一样。
唐菀长相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