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呛。
杜景兰被他拖拽着,竭力挣扎,可男女力量本就悬殊。
她平素养尊处优,加上江承嗣也算是练家子,平素都是玩极限运动的,腕部力气更大。
拽着她,不费吹灰之力。
杜景兰身子一晃,被他拖拽进屋,抬手一甩,将她甩在床上,可她竭力挣扎,腹部撞到床的犄角,疼得她狠吸口冷气。
“江承嗣!你这个疯子。”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江承嗣不作声,从口袋摸出手机,扔到床上,“报警!抓我。”
嚣张狂妄得不可一世。
杜景兰伸手按着腹部,疼得她脸色煞白,看着她,心一点点往下沉,她太急了,从医院沈知闲的警告,她就慌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江承嗣会把人带过来!沈知闲又去医院,询问老爷子何时醒来,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怎么着?打电话啊,要不要我帮忙?”江承嗣半蹲着身子,视线与她齐平,“之前在医院里,你不是挺厉害吗?”
“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说我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那和你故意杀人比,哪个比较严重啊……”
杜景兰觳觫一下,整个脸剧烈得抽搐一下,只是短短一瞬,便看着江承嗣,“你在胡说什么?”
而此时无奈的另一个那人,行李也不要了,转身就跑,杜景兰盯着她,可她身影刚消失,却又看到她,缓缓退了回来,整个人身子战栗着……
再往后,绊到方才落地的矿泉水瓶上……
猝不及防,身子趔趄虚晃。
“啊——”女人惊呼一声,一屁股栽到地上。
下一秒,江宴廷与沈知闲便出现在了房间内。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江锦上与唐菀,尤其是江锦上,坐着轮椅,还裹着毛毯,手中握着保温杯,瞧着就是来看戏的,就像……
一只慵懒的大妖。
“怎么?看到我吓成这样,付护士,没摔着吧。”沈知闲看着跌倒在地的女人,伸手过去。
叫付洁,沈知闲生产时的助产护士,江承嗣之前过去,不是没找人摸过她的底,只是这女人看着相当本分,在医院风评也极好,所以调查的时候,他并没深究这个人。
“我……我没事。”
余光瞥见她身侧那个高大的男人,白天见过,面色高冷,此时更是一脸肃杀,宛若一尊杀神,睨着她,那眼神,更是杀意凌然。
那点睡意,算是彻底被吓没了。
付洁哪儿敢碰她的手,自己穿着,从地上起来,却弄了一屁股的水,懊恼不已。
整个客房气氛极致诡异,直至“啪嗒——”两声,整个房间的灯都被打开,这才打破了沉寂。
江锦上收回手,看了眼众人,“光线太暗,我身体不好,眼神不好使,这种灯光舒服些。”
唐菀低咳一声,来看个戏,事儿这么多。
杜景兰此时也站了起来,看着沈知闲,“你想做什么?这么多人,是真的打算非法拘禁我?”
“拘禁?”沈知闲轻哂,“那你故意伤人的事,又该怎么算?”
“简直胡说八道。”酒店客房,门口玄关,只有一条不算宽的过道,偏生被江锦上的轮椅,挡了个彻底,若想出去,怕是得长了翅膀,从他头顶略过才行。
“那你半夜来这里做什么?”沈知闲反问。
“你……你们又来干嘛?”杜景兰整个人慌得不行,说话都失了水平。
“放了鱼饵,自然是钓鱼,等鱼上钩啦。”江承嗣哂笑。
“当年江江的事,是不是你背后做的?”沈知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