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圣院学员,致七人惨死,我身为龙山圣院学员当中的一员,只是前来讨一个说法!”江枫义正言辞道,目光死死地盯着莫朗天,隐隐露出了一抹杀意。
此言一出,四周哗然。
指使军队残害圣院学员,绝非小事,无异于藐视龙山圣院。
龙山圣院对于学员在圣院之外的保护相对薄弱,若学员死于他人之后,圣院多半不会追究,但死于帝国之军队,却是另外一个概念。
莫朗天留意道江枫眼眸中的杀意,嘴角一咧,冷冷一笑。
“江枫,不得不承认,你很有胆识,今日居然敢出现在本侯的面前。更让本侯佩服的是,你居然胆敢给本侯扣上一顶指使军队残害圣院学员的帽子!”莫朗天对江枫之言,一笑置之。
“从我进入帝都,你已不止一次指使人杀我,今日,我为何不敢来?至于我是否是在乱扣帽子,你该心知肚明!”
如此场面之下,江枫依旧表现出非比寻常的平静,平静的眼眸隐隐透着淡淡的杀意,盯着身前的莫朗天。
可以说,在这个帝都之中,他是唯一敢在莫朗天身前对其表露出杀意之人。
“哈哈……好一个心知肚明,不过本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据本侯所知,圣院学员这次边境之行,对付的是赤甲营,赤甲营虽是我朗天侯府旧部,可早已叛国,与本侯何干?你们这些学员接取任务刺杀赤甲营将领,就不许赤甲营对你们下杀手吗?这又是什么道理?”
莫朗天一笑置之,将所有之事同自己瞥的干净。
“若不是得到你的命令,赤甲营岂会有意诱杀我等?你当我龙山圣院的学员们都是白痴吗?”江枫嗤笑。
“不过都是你自己臆想,谁又能证明这些事情与本侯有关?”莫朗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满不在乎道。
即便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自己,可若没有十足的证据,难不成还有人敢审问他朗天侯不成?
至于证据,根本不可能存在,除非赤甲营营长冷锋能够活过来指证莫朗天,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我能证明!”
莫朗天话音方落,柳飞絮直接上
前一步,来到了江枫身侧。
她愿意为此事证明。
柳飞絮身为内院学员,又是大长老的孙女,她的话理应有不少分量,不过却也要分场合,指证朗天侯,远不够分量。
“我也能证明!”
随着柳飞絮出言,远在一旁羽翎卫统领杀破道身边的杀破凌亦跟着说了一句。
不过,他话刚说完,便引来了其父杀破道的怒目。
杀破道瞪了杀破凌一眼,紧跟着杀破凌低下了脑袋,不敢在说话。
杀破道作为羽翎卫统领,效忠于帝君,不参与明王与梁王间的储位之争,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在这场储位之争当中独善其身。
在没有彻底确定下谁将成为最后的储君之前,不论是梁王还是明王,杀破道皆不想得罪。
今日来此,他也只是想带回他的儿子杀破凌,至于剩下的事情,他不想管。
“哈哈……有趣!”
柳飞絮和杀破道的话在莫朗天耳中无足轻重,只是引起了他一阵大笑,“只言片语,就想给本侯扣一顶指使军队残害圣院学员的帽子?你们也真是天真,依本侯看,你们也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现在该轮到本侯问罪了。”
笑声过后,莫朗天脸色一冷,目光盯着江枫,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龙山圣院学员江枫,于本侯侯府门前杀侯府之人,藐视朗天侯府,目无王法,当杀!”
干净利索,直接定下一个死罪。
不过,如此定罪,无人会有异议。
公然于帝都之中杀朗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