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望着引桥上缓缓向我们移动的感染者,可能都没有十米了,正当我举起盾牌准备继续战斗的时候,从感染者群里走出来一只普普通通的感染者,它竟然用手直指我,我艹,我认出来了,这只就是在图书馆逃跑的那只感染者,我暂时喊它为智者吧。
这智者身后跟着两只体型巨大的感染者,我定睛一看,我了个去,竟然是那次我们破不了防的感染者。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只见那只智者感染者用手指着我的同时,缓缓的向我走来,而我则是示意队员们赶快退回房车,老刘则是退到大货车那里,我看着它向我走来,本能的举起盾牌,拿起钢筋,准备战斗,可是它竟然示意身后的感染者停止脚步,它好似想和我来一场王者之间的对话,我艹,你它妈的能说人话吗?还单挑,都什么年代了,我示意樊小娥把手枪抛过来,我一把抓住枪套别在腰间,我是准备不讲武德的,一会看情况不对我就开枪弄它丫的,和这群感染者讲什么武德。
而且古语有云:“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方为上上策。”你这主动送上门可别怪老子不讲武德了。
它径直的走向我,而我没有放下防备,依旧是左手持盾,右手举着钢筋对准它,不多时我们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当我不讲武德还在准备掏枪射它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这只在我手中逃脱的感染者。
末日苟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