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它更具备传染性,这也符合逻辑,它必须不断的有寄主出现繁衍传播下去,而像刚刚说的那样,它的毒性会慢慢的减弱甚至到没有毒性,与寄主共存。当然这个病毒的繁衍的过程是需要几年甚至几百年甚至几万年,以目前的科技手段应该是不得而知的,就像艾滋病一样,经过了数十年的研究,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增加了,而它的毒性也在慢慢减弱,有可能到了后期它就不会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这个以目前的科技手段是无法得知的。”
我继续问道:“这种病毒有没有可能会变异?我曾经见过一只感染者竟然产生了智慧,并且它能让我的大脑陷入它的场景之中,而且它对射击它的子弹可以控制。”
等我说完轮到王洁瑶懵了,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变异是有可能的,因为这种病毒寄宿在人的大脑内,它可以控制脑干的活动,使得它的传播可以通过控制人脑干找到下一个寄主,像让你的大脑陷入它的场景之中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利用脑电波共振在不远的将来也是能够实现的,可是你说的对射击它的子弹可以控制这种事情我就无法解释了,这在我学习的知识里解释不了。”
我至少听进去了一些,马克和娜塔莉亚也像是在听天书,而樊小娥老刘和陈星星干脆摆起烂来了,拿着白酒就喝了起来。
我本来还想和王洁瑶继续的讨论下去,可是看着窗外毛毛细雨下个不停,并且我们也战斗了一天一夜,还是需要先休息一下,毕竟王洁瑶又跑不掉,明天还可以继续问。
于是吃好收拾完之后,我让王洁瑶还有马克娜塔莉亚睡房车上,而我和樊小娥,陈星星以及老刘就在货车的驾驶室里睡觉了,还没几分钟便响起了打雷一般的呼噜声,我也赶紧睡觉,不然一会要被吵死了。
末日苟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