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正当它挥舞停下的那一刻,“砰”一声枪响过后,从这只感染者的头颅处喷溅出了大量的黑色血液。
我心里想着,你狂啊,你牛啊,还不是怕子弹,还以为你多牛啊。
心里想是心里想,可是手里的动作没有放下,在它愣神的一刹那,我便抽出了钢筋对准它的大脚丫子就捅了过去,捅完之后我立刻来了一招“恶狗扑屎”的动作向旁边扑了过去。
捅进它大脚丫子的一瞬间,“砰”不知道谁又开了一枪,它的头颅彻底被打碎,血肉模糊的,而这只如小山一般的感染者也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
我抽出钢筋就对它的尸体捅了几下,确认了它已经死的透透的才敢上前去剥开它已经有些稀碎的头颅,脑干还是完好的。
可是这时,车上的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下来,对着我手中血淋淋的脑干汪汪汪的叫着,我明白了,小白这小子是想吃掉这个脑干啊。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小白没有吃这个脑干,而是示意我吃,我搞了半天才看懂小白的意思,可是这玩意除了救樊小娥的那次我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吃的,这玩意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吃掉啊。我没有理会小白,把脑干装进了那个一直放着感染者脑干的塑料袋里了。
末日苟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