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星和马克把疯狂的我拉到靠墙的位置,赶紧给我点燃一支香烟送到了我的嘴上,陈星星对我说道:“昊哥,感染者死了,死了。”
王洁瑶蹲在地上用手电筒照着这只牛头人身的变异感染者尸体,然后用刀子拨弄着这只牛头人身的变异感染者脑子,然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钢剑,用剑尖上我的血液滴在牛头人身的变异感染者脑子上,那脑子疯狂的抽搐着,像似要活过来一般。
说实话这不管是在和平年代还是末世时期这么拨弄别人的脑浆我总觉得这是一种变态行为。
“昊哥,你的血貌似对这些感染者有效果耶,像大补品呀。”王洁瑶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以为意,哪个活人对感染者来说不是巨大的诱惑呢,于是我也半开玩笑的说道:“或许是最近烟抽多了,血更腥臭吧,感染者更喜欢这种味道呢?”
就这样她一句玩笑,我一句玩笑的把这事带过了,不过王洁瑶的好奇心是依旧的,她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两只塑料袋把这只变异感染者已经有些桶烂的大脑装了起来。
搜索完了第四层,我们依旧苟在消防通道内休息,刚才的战斗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些消耗体力的,此刻的我们已经不需要在多做安排部署了,形成了一种团队的默契,马克和陈星星坐在靠五楼门口的地方,而娜塔莉亚和李满仓则是坐在了四楼上五楼的那层,而让战斗力最弱的王洁瑶坐在了四五楼之间的拐弯之处,我又点燃了一支香烟,思考起了刚才的事情,是不是那一次的地下车库我吃了那只变异感染者的脑干,自己也开始有些变异了?要不然的话这种变异感染者碰到了我的血液怎么这么兴奋啊?好似一个刚出狱的男囚犯看见了一个女人一般,有些饥不择食了,想着想着,烟燃烧到了烟屁这头,燃着的香烟烧到了我的手指,灼烧感让我瞬间从自我沉浸中清醒过来,看样子是要弄一套完整的研究设备给王洁瑶研究研究了,她自己身上的黑色硅基植物,还有我身上的血液,甚至大家的身体有没有产生变异,还是我们其实都是携带病毒者,只是我们并未被感染而已,类似于无症状感染者。
想着想着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大家都等待着我出发呢,于是我也把这些问题先抛到脑后,先应对眼前的问题,搜索五楼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出奇的顺利,于是我们来到了消防通道准备从消防通道进入六楼。
消防通道内,王洁瑶也准备进入六楼,我制止了她进入六楼,开玩笑呢?先不说那只孕妇感染者给我和樊小娥留下的阴影,就王洁瑶身上的那种黑色植物,万一她要是在幻境中一下把我给噶掉了那不是搞笑了。
我依旧和上次一样,用登山绳绑好自己,丝袜捂住眼鼻口,棉球塞在耳朵里,基本做到万无一失,而且我只身一人进入的话避免了和队友厮杀的尴尬局面。
我叮嘱着陈星星和马克,如果我喊救命的时候一定要把我拉回来,虽然上次的经历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卵用,不过我依旧是叮嘱着陈星星和马克。我把王洁瑶用汽油做的燃烧瓶挂在左边的腰间,新锻造的钢剑挂在右边腰间,盾牌背在身后,钢筋斜插在盾牌握把处,向着这个令我心有余悸的新州钢铁厂办公大楼技术部前行。
末日苟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