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是知晓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孙婆子他们。
这回该轮到他们上场了。
接收到老四媳妇的眼神,晓得该上场了,孙婆子冲着身后的乡亲们使了个眼色,一同走进了大堂。
呼啦啦的跪了下来。
“大人,我们能证明柳婆子一家磋磨老四媳妇。”
“你们是一个村的?”张镇长看着眼前的这些百姓。
“是。”
“好,那如实说来。”
“是。”孙婆子又答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身后的乡亲们。
紧接着,大家伙就你一句,我一句跟接龙似的说了起来,把钱朵朵分家之后。
柳氏是怎么找人家麻烦的,闹得有多凶。
不但如实的说了,还往上添枝加叶了。
咱可是拿了人家的钱了,必须得多说些,更何况这些事情都是真实的。
有的因为情绪太激动,竟冲到了柳氏的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骂,还差点动起手来。
气的柳氏三角眼瞪的流圆,几次开口要骂,都被张镇长的惊堂木给吓回去了。
看着乡亲们愤愤不平的说着,钱朵朵心中暗喜,这有钱就是好办事,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可比自己说强多了。
看着这么多的百姓,愤愤不平的说着,张镇长不满的看向了柳氏。
这都引起公愤了,看来这婆子平时在村子里人品极差,就连两旁的衙役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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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婆子的人品是真不咋地,竟然被这么多村里人指着鼻子骂。
就连沈北轩的脸色也难看至极,在公堂上被这么多的百姓指着鼻子骂,觉得脸上甚至无光。
沈老大他们这回也不抬头了,之前倒是有心对付几句,可瞧着村里人骂的这么凶,又这么多人,也不敢呲牙了。
跪在那里低垂个脑袋,就跟说的不是自家事情似的。
就连柳夫子也捏了捏拳头,听着百姓们这么说,这柳氏确实挺过分的,也不晓得女儿以后会不会受挫磨。
等最后一个乡亲说完之后,张镇长又看向了柳氏。
“柳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人,这些刁民纯粹就是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柳氏脖子一扬,直接来了个死不承认,一群泥腿子,关他们什么事,竟然大老远的跑这来嚼舌根子。
瞧着这婆子死不承认,张镇长的脸沉了下来。
那么多人都指责她,竟然还狡辩,真当他这公堂是他们家了。
但也没说什么,先把事情问明白再说,目光又看向了钱朵朵。
“那你说的宠妾灭妻又是怎么回事?”
听张镇长这么一问,钱朵朵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大人,民妇再怎么也是正头娘子,夫君纳妾不但瞒着我,民妇知晓去质问的时候,反倒遭了婆婆一家的毒打,还险些搭上了性命。”
钱朵朵说完就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半边红肿的脸颊。
又往上拎了拎袖子,将自己提前划的那条伤口,展示在了张镇长的面前。
“……………”张镇长皱了皱眉。
还没等说话,柳氏就急了。
“放你娘的屁!”
别拿孝道压我,不好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