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钱朵朵的话之后,里正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杀人偿命,你今日若杀了这吴老二,被送到县衙,也是会被砍头的。”
真是个无知妇人,连杀人偿命的道理都不懂,难怪在众目睽睽下,拿着刀追着吴老二。
听了里正的话之后,钱朵朵不但嘲讽的笑了,还嚣张的指着吴老二。
“就这鳖孙,还不值得搭上我这条性命。”
说完,又指向了马车后面的张媒婆和周婆子。
“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吴老二散布谣言毁我清白,我就算宰了他,到了县老爷那也不是死罪,
顶多押个三年五年的,如今我上有一个幼女还在襁褓中,依照律法,这三年五年也能免了。”
说完又嘲讽的看了一眼吴老二,这仗咱也不是蛮打的。
这大西国虽说是以男人为尊,但也不是一点人性没有。
起码对幼童还是有一些保护政策的。
只要是在哺乳期犯罪的女人,就可以在监外执行。
如果事出有因的话,即便是杀了人,也是没死罪的。
这散布谣言,毁人家清白,在前世不算什么,但在这里可就严重了。
这里的女子清白大如天,那是要用命来扞卫的。
就冲这两点,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干就完了。
更何况咱还有充分的证人,走到哪腰杆子都直,谁特么的也不怕。
“………………”里正眼神闪了闪。
刚才还以为这是一个无知的妇人,现在可不这么想了。
能说出这番话,足可以看得出,是知晓大西国律法的。
不仅如此,还应该是挺精通,要不然也不会说的这般条条是道。
就连围观的众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女人还懂得律法。
特别是吴老二,躲在里正的身后,吓得脸色惨白。
“………………”
难怪这女人要疯了似的砍了自己,原来是杀人不用偿命的。
原本这心里就害怕,这会子瞧着钱朵朵,就跟索命的阎罗一样,嘴唇子都开始抖了。
死死的抓着里正的胳膊,生怕他不管自己,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帮他了。
里正回头,看了一眼抖成筛糠的吴老二,嫌弃的瞪了一眼,目光又看向了钱朵朵。
“不管怎么说,杀人都是不对的,有事可以好好说。”
“成,那您说吧,这事该怎么解决?”
钱朵朵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刀,指了指他身后的吴老二。
既然有明白人,那是最好不过了。
追了这鳖孙这么久,也是累的不行,再跑也要跑不动了。
再说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追着他,也不可能真就要了他的性命。
一看这女人还算理智,里正点了点头,回头看向了身后的吴老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来时的路上听说了一些,但毕竟不够详细。
见里正这么一问,吴老二就是一哆嗦。
毕竟这事不占理,说出来怕里正不管他,又看了一眼钱朵朵手里的长刀,身子又抖了抖。
还没等张嘴说话,他老娘就直接抢了过去。
“里正啊!这都是误会呀!俺们家找张媒婆上门提亲,你说这女人不同意也就罢了。
非说咱毁了人家清白,还拎着大刀砍我儿子,您给评评这个理。”
吴老二的娘,一边撇着嘴说着,一边瞪着面前的钱朵朵。
这回里正来了,就不用怕她了,总不能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头上堆,那儿子往后还咋说媳妇。
只是她这话刚一说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