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幽皇与血无天死了?哈哈,死得妙!”
昭阳帝帝龙颜大悦,笑声在宫殿内回荡,长久以来因蓝魔教威胁而积压的愤怒与忧虑,仿佛随着这两人之死而烟消云散。
“这两个逆贼不死,我心难平!”
这段时日,昭阳帝帝心情沉重,国事繁重加之蓝魔教阴影笼罩,令其心绪难平。
如今,两位主要逆贼的陨落,无异于一剂强心针,让其精神振奋。
“这位东方曦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朕对此人一无所知?”
昭阳帝帝合上名册,目光转向魏中阎,心中充满好奇。
按理说,能有如此成就的高手,应当早已声名远播才是。
“回陛下,奴才已详加调查,东方曦在此之前从未在江湖现身,应是一位避世不出的强者。”
魏中阎毕恭毕敬地答道。
“此次出手,想必是因幽皇与血无天二贼祸国殃民,罪孽深重,触怒了这位强者的心中正义。”
“这更说明,这位隐士强者,心系我大乾江山。”
魏中阎继续说道。
“陛下明君在世,就连隐世强者也为陛下所折服,愿意挺身而出,清除逆贼,实乃国家之幸,万民之福。
奴才在此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您真是千古难遇的明君啊!”
魏中阎的奉承之词,如同春风拂面,令昭阳帝帝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朕只是做了身为帝王应尽的职责,千古明君之誉太过抬举了。”
昭阳帝帝捋须笑道。
“魏中阎,以后此类溢美之词还是少说为妙。”
“是,陛下,奴才晓得了。”
魏中阎察言观色,深知皇帝喜好,虽然被要求减少恭维,但这种微妙的界限,对他而言正是发挥的空间所在。
一旁,白夜行冷眼旁观,对于魏中阎的谄媚行径,不屑一顾。
作为忠诚的臣子,白夜行始终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从不屑于通过甜言蜜语博取君王欢心。
“至于东方曦,实力超群,又为朕除了心头大患,其功勋不可忽视,必须重重奖赏。”
“陛下英明,确应如斯!”
白夜行恭敬地回答道。
“然而东方曦是一位江湖隐士,其身世背景扑朔迷离,行踪更是难以捉摸,陛下即便意图奖赏,亦难以实现。”
“不如将这份功绩记录在案,待日后寻得东方曦,再行奖赏,亦不为迟。”
“陛下不妨先行向东方曦表达善意,以后或可将此人纳入朝廷,成为客卿。”
“如此一来,朝廷便添一强援,对抗蓝魔教亦将更加胸有成竹。”
昭阳帝闻言,轻轻点头。
“就依白爱卿之见行事。”
“不仅是东方曦,此次在讨伐蓝魔教逆党行动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忠臣,皆需论功行赏,特别是楚天歌。”
“朕已知晓,那一夜,他救出了众多朝中重臣,清理了宫门叛军,率大军直捣皇宫,最终生擒叛王,可谓功不可没。”
“对于楚天歌这样的功臣,朕断不会薄待。”
白夜行代楚天歌等人向昭阳帝深深鞠躬,说道。
“微臣代楚天歌等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时光荏苒,转瞬又过三日。
楚天歌刚踏入六扇门,便被孙靖召至黄金捕头所的中堂。
刚至中堂门外,楚天歌便见门前整齐排列着大木箱,粗略估算,不下三四十个。
两侧还站立着两队禁军守卫。
步入中堂,楚天歌不仅遇见了孙靖,还有一位来自皇宫的太监。
“三兄,何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