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不会打扰你和杨蜜的生活。”
这样说等于是在示爱。
马秋龙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略想了下反问道:“那你第一次给了我之后呢?”
这样的反问,让裴钱感觉有点懵逼,紧接着心花怒放。
语气柔柔地回应道:“阿龙,你想的话,那第二次,第三次接着来呗,我来负责开房间。”
“那咱们成啥关系了?”
裴钱抿了抿嘴,嘟喃了句:“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个咋?”
看来城里人和农村人的观念完全不同,在那一方面放得比较开。
而裴钱都二十六岁了,还保持着处子之身,显然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马秋龙轻叹了口气:“我介意。”
这直接把裴钱给惹毛了,拔高了音量:“你介意个毛,难道是嫌我长不好看,还是因为我年龄比你大四岁?”
“都不是,你长得很漂亮。”马秋龙脱口而出。
“那你介意什么?初吻都给你了,哼!”
马秋龙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和裴钱发生那种关系是免不了的。
而且根治她身体所患的阳元虚毛病,得整十来次,后期她若是主动索求的话,怎么拒绝?
再想到她以后要嫁给别的男人,马秋龙不由地有点心烦,那种常人不可理解的奇葩心结又上头:
裴钱若不是雏的话,给她那样治完病后,以后各走各路,当个普通朋友也行。
而且刚才她又示爱了!
马秋龙深呼吸了一口询问道:“裴姐,那你以后怎么嫁人?”
这句话直接给裴钱逗乐了,脱口而出:“要你管,爱一个男人和嫁给男人,那是两回事。”
此时救护车已经开到了路边的岔路口的大树下。
裴钱也不管马秋龙同不同意,直接把车停下熄火,咽了咽口水:“阿龙,你先渡点阳气给我嘛。”
接着又威胁道:“你不渡也得渡!”
看着裴钱那带着英气的俏脸,马秋龙干脆说出了两种治病的方法。
保守治疗的方法,含糊地一带而过。
重点细讲根治的方法,语气很认真地强调:在治疗的时候,呼气与吸气得严格按照要求来。
一天治疗四次,连续治疗三天就可以了。
裴钱的眼珠子转了转:“那不是和孙老中医所说的方法一样?”
马秋龙再次强调道:“完全是两回事,呼气的时候你得全身放松,吸气时你得用力缩收,在治疗的时候,你得一直保持清醒,不能肆意乱来的。”
野情,燃烧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