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刚才那样再绑一下的目的,就是让他两条胳膊的小手臂能够自个儿进食、喝水。
见刀哥扭动着身体在调整躺姿,于是将放在地上的一袋饼干递了过去:“自己拿着吃。”
接着转过身子将那件矿泉水也拖到了他身边,警告道:
“你老老实实躺着,若是敢解开绳子逃跑的话,那就别怪我说话不算数。“
刀哥连连点头道:“放心,绑得这么结实,我也解不开呀,兄弟,这两小袋饼干不够吃,你再给拿点吧!”
“可以,待会儿给你送一箱来。”
刀哥把一叠饼干塞进嘴里,嗡声回应道:“谢谢兄弟,你放心吧,我保证就这样躺七天,希望你说话算数。”
而马秋龙的回应让刀哥明白了自身目前的处境。
“其实你没得选,我完全可以把你杀了,在这里挖个坑埋掉,主要是考虑到你家里的老母亲。”
说完这句话,马秋龙伸手再次封住了他的翳风穴,起身离开这顶臭味难闻的帐篷。
对刀哥的承诺只是随口而说。
不过按照裴钱的说法,在时间上也差不多。
若是过了七天相关部门还未收网的话,那就执行第二套方案:
把刀哥的哑穴和听力穴都点上,扔出空间。
反正相关部门正在搜捕这些社会渣渣,估计刀哥家肯定被人监控着,他一旦回去探望老母亲的话,估计就会被抓起来。
后续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操心。
“杀门事件”也就可以画个句号。
走到空间落脚点后,马秋龙在提起饼干的时候,脑海中闪过马秋凤的面容。
对于这个女人的名字以及年龄,心里头隐隐有一种直觉:她可能跟自己的身世有关。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马秋凤与马秋龙,旁人一听就会联想到,这是姐弟或者是堂姐弟之类的。
而她自己承认是津门马家的人?
还有,她的眉毛和自己也有相似的地方,比较粗,类似剑眉。
想到这,马秋龙深呼吸了一口,将嘴里所含的变丸吐掉,顺便再提起一件矿泉水,加快脚步来到第二顶帐篷门口。
只见马秋凤盖着棉被只露出个头,眼睛是睁开的,脸上的表情呈忧伤。
于是将饼干放下,打开门锁后,提起矿泉水对着她晃了晃后放在了床边,接着上前一步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蛋。
除了眉毛以外,眼睛和自己也有相似点,略带着清澈,而且很水润。
考虑到对方的听力受封,马秋龙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觉得她双眉间的“川”字纹看起来有点膈应,于是莫名其妙地伸手帮忙撑了撑。
接着就转身离开。
他这奇葩的举动,让马秋凤很不理解,刚才询问年龄和有没有生育也就算了,帮自己撑开眉间的皱纹是啥意思?
还有,自己身上原来穿的衣服被脱到哪里去了?
而这个阿龙送过来的裤衩和文胸一看就是新买的,难道自己是被人经过一手,再被关进这间钢筋牢笼里?
马秋凤深呼吸了一口,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有了点力气。
于是费力地掀开被子,强撑着坐起来,发现大腿两侧的血迹,明显是被人擦拭过。
根据血的痕迹可以推测出,是从上往下方按着乱擦。
马秋凤把腿衩开了点,低头仔细地检查了下:
有一根白色的线条残留,应该是用毛巾擦的,而且这条毛巾是新的。
这到底是啥回事?
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自己被人打晕后,那个人当场就想行不轨,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月事突然间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