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我们问你不是你们开口说话的时候。”
见到青鸟如此的彪悍,这些恐怖分子也都不再言语。这时廖廖才问道:“其实问你们都是浪费我的口水,你们是谁?背后的势力又是谁?为什么选择这里做为袭击目标?我都一清二楚,问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因为我有很多方法让你们开口。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我们不需要动手就可以让你们失去任何的能力,想杀死你们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怎么样?是你们自己主动说?还是受一点苦头你们才说?”
十名暴徒依旧低头不语,很显然他们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开口。廖廖很是轻松的用维语说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说完对着青鸟说:“去把昏迷的那个人弄醒,拉过来!”
青鸟闻言右手一把抓住最先被廖廖用神识弄晕的那个暴徒的腰带,将他整个人都拎起来,随手扔在廖廖面前。这名暴徒被青鸟粗暴的行为弄醒了,一醒来还没弄清楚情况,就下意识的用维语喊道:“是三个手无寸铁的……”说到这里才发现情况不对劲,又连忙停止了说话。他努力的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再看向旁边,才发现其他人和他一样都被别人俘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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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廖廖才问道:“阿卜杜力,我现在开始问你问题,如果你能老实的回答,我会饶你一命并将你交给华夏警察,这样也许你还会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让你比死还难受!”
这名暴徒努力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廖廖,虽然他只能看到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头盔,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廖廖冷冷一下,说道:“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名字,只是你们的人不相信而已。”
这时,刚才被青鸟踢了一脚的那个暴徒用俄语说道:“阿卜杜力,别听他胡说!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情况。”
廖廖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阿迪尔江!你以为你们手持俄式武器,又说俄语就让我们相信你们是俄罗斯人吗?你们这招栽赃嫁祸用得很高明。只是可惜的是,你们并不清楚你们面对的是什么人?现在我面前玩套路?你们还嫩了一点。”
这次,轮到这名叫阿迪尔江的人震惊了,疑惑的看着廖廖,想知道廖廖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因为他们十人虽然早已经加入境外的恐怖组织,但是他们一直在国外的集训营里训练,从来就没有外出出过任在国内更讲没有过案底,在警察局的记录也只是一个维族人而已,他真的不明白廖廖是怎么知道他的姓名的。
“怎么?你们还是不肯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噢~!忘了告诉你们,你们派去伏击反恐部队的那些人,都已经去了你们想去的天堂了。”等了一会,廖廖见到这些暴徒依旧保持沉默后说道:“行吧!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动手!”廖廖朝宫本挥了挥手,示意宫本动手。
宫本走到阿卜杜力的身边,右手呈虎爪状抓住阿卜杜力的脑袋,只见到宫本右手上的盔甲蓝光一闪,接着就听到阿卜杜力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就看到宫本的右手在慢慢的离开阿卜杜力的脑袋,似乎跟着宫本右手离开的,还有一个酷似阿卜杜力模样,飘渺的人形能量。而此时的阿卜杜力随着那个人形能量的剥离,不仅发出凄厉的惨叫,更是全身抽搐,双脚紧绷双手呈爪不停的抖动,眼睛已经开始翻白。
但是宫本的动作很慢很慢,似乎就是故意这样折磨阿卜杜力给其他的暴徒看。而廖廖却在一旁慢慢的,冷冷的说道:“看到那个像阿卜杜力样子的东西了吗?那就是他的灵魂,灵魂从一个活人的身体里剥离,那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那种痛苦比死还难受!你们看看他的样子,已经到了大小便要失禁的程度了。”似乎为了印证廖廖的话,阿卜杜力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