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扶住皇后的左手。岂料,刚刚碰触到皇后的玉手,就感觉皇后的左手紧紧攥住自己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冤家!回来这般久,也不晓得来探望本宫。害得本宫都要追到此处堵你,快说!是不是被那契斯小贱人迷得神魂颠倒,就不再来探望本宫了。”廖廖听到皇后这番话,心中暗骂:“该死的!连年纪都能当你娘的皇后都要勾搭啊?本以为只是巧合,原来是在此处设好了局等我!”
听到这五千多岁的老妖婆在自己面前撒娇,廖廖顿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像雨点般洒落一地。他当然知晓,羽人族的人寿命漫长,而且女子个个都擅长驻颜之术。在羽人族中,一千多年的寿命不过相当于地球人的十岁左右。而那位哈迪斯也有了两千多年的岁月,换算成地球人的年龄,也才二十多岁而已。然而,一想到这皇后的年龄,算起来堪称地球人五十岁的老妪,他就觉得一阵恶心。不过,廖廖还是对羽人族的驻颜术感到惊讶,因为他留意到羽人族的女子,无论年龄大小,她们的容颜都保养得极好,宛如地球人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就拿眼前这位皇后娘娘来说吧!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眼角竟然没有一丝皱纹,简直就是一个青春少女的模样。面对皇后的撒娇质问,廖廖心中虽然暗自咒骂,但表面上还是陪着笑,压低声音说道:“皇后娘娘,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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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闻,即刻如怨妇般哀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冤家!怎的连称呼都变了?不是说好了,私下里你要唤人家哈尼!唯有在人前,才称呼人家皇后的嘛!莫非是因你即将成为储君,要和那圣女订婚,所以才对人家冷淡了,态度也变了!遥想当初,你把人家哄上床时,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廖廖瞥见皇后那哀怨的神情,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地球上夜总会的男公关,身边这位皇后就像是那些前来消费的,满脸皱纹的老妇,在自己怀里撒娇卖萌。这不仅让廖廖想起徐怀钰的一首歌叫《鸭子》。
但是廖廖明白,现在自己是哈迪斯,就必须强压住这种恶心的感觉。于是廖廖只能虚与委蛇的迎合道:“我哪有啊!只是这一阵真的很忙,老头子正在不停的将他手中的事交给我。我东奔西跑的,这不才有时间进攻将你嘛!而且老是叫你做哈尼,就让我想起我八弟,那会让我感到别扭的。最主要的是,我在这关键的时候,我担心老头子发现我们的关系,那时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皇后闻此言论,满脸愤愤不平,怒言道:“他发现又能如何?他领着你们四处拈花惹草,糟蹋那些纯真无知的少女时,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昔日若无我的家族鼎力相助,仅凭他的本事,岂能战胜他的那帮兄弟,成为今日的羽皇?现今有了其他家族的撑腰,便想将我们米斯柴尔德家族弃如敝履。既然他如此不仁不义,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他竟敢如此待我,我现今就是要让他尝尝,被人戴绿帽的滋味。我想若是我的小情人得到米斯柴尔德家族和哈布斯堡家族的扶持,他赫利亚还有何资本可以倚仗!而且,我也告诫你,我的小情人啊!你那所谓的父皇,他对权力的渴望超乎一切,如今这般轻易地就将权力交与你,那你可要当心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小情人,终有一日会成为他父亲的牺牲品。话再说回来,今后你若不唤人家哈尼,那你要叫人家什么啊?”
廖廖做梦也想不到,这位身处深宫大院、修为已达八翼境界的皇后,不仅对赫利亚了如指掌,就连他的所作所为也都心知肚明。而且,从皇后的话语中不难察觉,她已经开始将心中对赫利亚的不满转化为实际行动了。再者,听皇后的意思,她是想把家族的赌注押在哈迪斯身上。其实,这也不足为奇,这些豪门世族向来讲究的就是利益。如今赫利亚只顾着如何延续自己的生命,如何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