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变相的就是把你往另一个火堆里推。”
“拆迁问题就这么棘手?”宋澈还是知道城中村改造的艰辛。
“不止是拆迁问题。”葛中原忽然转口道“一周前,有一个拆迁户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是案子棘手了。”
“那个拆迁户,宋澈你应该见过。”陈铭顺插嘴道“你还记得那个费龙吧。”
宋澈点点头。
费龙就是那个省城衙内常木平的跟班手下。
上次老吴巷的拆迁补偿谈判一度僵局,君悦集团的合作人,常木平为了私利,一边压低补偿,一边派以费龙为首的手下们胃壁拆迁户们,爆发了几次冲突。
后来常木平被宋澈借助殷老的势,施以小计给踢出了项目,至于费龙这些打手们,则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法律处置。
“费龙手下还有一个马仔,叫吴勇,他家也是老吴巷的,本来我们公司的人,跟他家在补偿问题上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差签字,结果约好的签字日子前一天夜里,吴勇喝完酒回家的路上,遭到不明人员的埋伏袭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陈铭顺道“对了,就住在人民医院的病房里。”
吴勇……
宋澈依稀还有点印象。
就是那次老吴巷冲突事件中,吃里扒外、喊得最凶的那个混子。
貌似还对吴碧君有意思。
“案犯现在还在追查缉拿,本来鉴于这个吴勇的社会背景,他的仇家这么多,基本可以推断是报复。”葛中原沉声道“但这个案发的时间,好巧不巧赶在了签拆迁同意书的前一晚,导致现在吴勇一家认为是政府或开发商派人行凶,进一步威逼他们这些拆迁户服软就范。”
“这明显是锅从天上来,别说我们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再说都已经谈成的事情,又何必多此一举、徒增是非呢。”
陈铭顺他叹息道“现在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大家都以为是我们犯案,舆情动荡,抵触情绪更重了,本来就不容易的项目,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小陈总,我之前就跟你提过了,没准是其他有人想干扰项目、栽赃陷害,不排除商业恶性竞争的可能性。”葛中原道。
“关键是这个项目本来就利润寥寥,我们目前也没所谓的竞争对手,谁会眼红到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陈铭顺迟疑道“更别说,为此还摘除了那个吴勇的一个肾脏!”
“那个吴勇的肾脏没了?!”宋澈顿时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