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
菲蕾德翠卡跪在国王寝宫大门外,将额头紧贴于地面大声说道,见门内无动静,她一次又一次地大声喊着,希望陛下能见自己一面。
当说到第五声的时候,只见寝殿大门豁然打开,菲蕾德翠卡明白这是陛下同意了,只见里边一个寝殿侍从出来请菲蕾德翠卡进去了。菲蕾德翠卡再次一扣首,跟着侍从(孔雀环)西曼达进去了。
一来到陛下身边,菲蕾德翠卡就再次跪下,对着身前的国王大喊:“陛下,微臣有罪,请陛下降罪。”
奥德里奇脸色一沉,目光颇具难色,“起身吧,菲蕾德翠卡卿。
“陛下若是不听微臣把话说完,微臣就长跪不起∽”菲蕾德翠卡执坳地说。
“啍,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说的,竟还有脸来见陛下∽”亚尔弗列得不屑地说着。
“陛下,请听臣一言,臣并非故意要做出这等乌秽宫围之举,其实就连臣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臣昨晚还在与身下的皮瓦尔举行烛光生日宴的,后来似乎都喝醉了,至于发生了什么真的完全不知呀!”菲蕾德翠卡急匆匆说着。
“难道大祭司殿下是想要说是有人蓄意要加害之吗?”亚尔弗列得轻蔑一瞟。
“正是如此,陛下∽”菲蕾德翠卡的一席话让亚尔弗列得与阿道夫面色微震。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大祭司,竟然在这里狂妄无羁,欲将自身之罪妄加他人之上,好个利嘴伶牙,真是让老臣想不到甘拜下风呢∽”阿道夫窃笑着。
“那么,大祭司你竟然敢这样讲,那么你认为是谁想要加害,并且是如何加害呢?”亚尔弗列得忙问。
“这个的话微臣暂且还没有眉目,不过请陛下暂且相信臣的清白,待微臣下去尽快查明真相。”菲蕾德翠卡大义凛然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暂且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过此期限你沒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就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陛下严肃道。
“陛下,万万不可呀,且不要在这里听信这丫头的谗言,赶紧从重发落呀∽”亚尔弗列得不满。
“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就暂且如此了,近日来战事紧急,国务繁重,我也累了,尔等就退下吧,别在我耳边聒噪了。”奥德里奇略显疲乏地说。
“陛下,这万万不∽”正当亚尔弗列得还想继续说时,旁边的阿道夫伸过一只手碰了碰他的手肘,并向亚尔弗列得使了使眼色,于是,亚尔弗列得只好立即闭口不言了。
很快,帝王的寝宫因为几人的离开而安静下来,奥德里奇陛下仍独自一人依靠在背窗的座椅上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今日的事颇让他感到为难,心里不禁流露出丝丝担忧来,又夹杂着万分不舍,两面为难的心绪。
走出帝王寝殿后,菲蕾德翠卡在走廊上遇见了正焦急赶来的皮瓦尔。皮瓦尔见菲蕾德翠卡一脸木然,连忙焦急凑上前去。
“菲蕾德翠卡殿下,你告诉了陛下了吗,陛下如何说?”皮瓦尔急忙问。
“该说的都说了,陛下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把事情调查清楚,等时机一到,一切就听陛下的旨意了。”菲蕾德翠卡表情麻木地说,目光中闪烁着焦虑不安的光点。
“那么,还等什么呢,我们得从即刻开始着手调查呀∽”皮瓦尔忙说。
“没错,应该如此,但是该从哪里查好呢?”菲蕾德翠卡一时间脑子里一团乱麻,千头万绪不知从哪里开始理清才好。
于是,一时间两人都僵立在原地,任由黄昏的风凉凉地吹过全身,一直凉透到心底去了。
“菲蕾德翠卡大人,菲蕾德翠卡大人∽不好了∽”忽然,呆立的两人耳边传来了一阵惊呼声,两人循声而望,发现(狷之原)亚摩尔满头大汗地正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