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错了?”
“如果我不来,你会知道自己错了么?”
“污蔑楼姑娘偷你的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么?”聂舵主冷酷,显然不是听到柳晋第一次这么作威作福了,多半是想要逼良为娼。
柳晋还想要解释什么,下一秒。
咔嚓!
柳晋的手被活生生的拧断。
“啊!!”
“我的手,我的手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衙门,惨绝人寰。
关宁见状震惊,这么狠,朝廷命官说断手就断手?
这时候,楼心月低声解释道:“蜀地就是如此,这些官吏其实都是一些摆设罢了,真正的权力在巴人后代手里。”
“这里也很排外,蜀地大多团结,类似于一些宗族。”
“聂南就是巴人后代的其中一支,掌管着蜀地一半的河流运输以及码头,他在这里地位很高,所以我说他可能能帮助到你。”
关宁点点头,对此人第一印象不错,脾气很对味。
然后他又忽然嘀咕道:“这家伙挺帅的啊。”
“比我都帅。”
楼心月额头满是黑线……
这时候,一旁的聂南冷冷道:“柳晋,人在做,天在看,这次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断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别以为你头上有个龙云,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柳晋痛不欲生,满地打滚:“是,是!”
“聂舵主,我错了,我错了!”
聂南看都没有看一眼:“楼姑娘,宁兄,你们看,这样行吗?”
楼心月看了一眼关宁。
“够了够了,给他个教训就行了。”关宁笑道。
聂南见状,错愕了一下,目光扫过关宁的肩头,两个包袱,其中一个明显是楼心月的。
那一霎那,他的嘴角微微苦涩。
但随即露出笑容,热情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走吧。”
“柳庄这地方虽然热闹,但还不是我的地盘,不如二位跟我去秦城?”
楼心月不太爱说话,一路上也习惯了关宁开口,便看向关宁。
“好!”
“那我和心月就叨扰了。”
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聂南看了一眼楼心月,居然没反应,他心中很是震惊,也有一些酸涩。
“请。”但他仍然豁达,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候的关宁似乎也看出苗头了。
“这聂兄,看你的眼神似乎……喜欢你?”他低声试探。
楼心月清冷:“别把每个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无趣。”
关宁撇嘴,是么?
同为男人,他感觉到了,莫名有几分吃味,毕竟这聂南人高马大,一身正气,背景也不错,怎么看都是个万里挑一的好男人,特别是很有大叔范的帅!
比起自己这有妇之夫,他似乎更配楼心月一些。
不久后,二人在柳庄屁股还没坐热,便又出发下一站,秦城。
……
在他们离开的当天夜里,柳庄。
深夜寂静,一处大宅寒风呼啸,吹的烛火飘摇不定。
“龙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我报了您的名号,希望聂舵主能看在您的面子上,饶我一命,可聂舵主说就算我背后是您老人家,一样照打不误。”
“还说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有下次,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柳晋跪地嚎哭,一只手绑着绷带,看起来凄惨无比。
堂内落针可闻,显得些许压抑。
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壮年,玩弄着手中的茶碗,面色微冷。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