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生命概念。”
“记性不错,但其实C.G.Langton并不是首个提出人工生命概念的人——”秦玉林说着,伸手指向了某个房间:“早在1984年,就已经有人在研究这个课题了。”
秦玉林的话让我突然生出许多疑问,可还没等我开口,就被他用手势制止。
“你的时间不多了。”
秦玉林抬起自己的手腕,那里戴着一个电子腕表,上面显示着九分钟多一点的倒计时:“劝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看着秦玉林,试图判断他是否在虚张声势,但我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
无奈之下,我只能先去那个房间。
奇怪的是,我在门外还能听到很多人讨论的声音,可是推开门的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起初我以为是被我打扰,但很快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想说清楚这个发现,就要从房间里的情况开始说起。
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标准间,而是三个房间打通墙壁连在了一起,连接处的墙壁上糊了报纸,但还是能看到下面裸露的红砖。
房间正当中,是六张单人床拼成的临时会议桌,大量的草纸和文件堆成了小山,床上摆不下就放在地上,只留下几条不足三十厘米宽的蜿蜒小路,我必须很小心才能不踩到它们。
除了来回走动忙碌的人之外,会议桌旁边还围坐了二十多人,所有人都拿着草纸或者文件在讨论什么,可我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这是一段封存的记忆,我们只能作为观察者存在。”秦玉林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所以我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同样他们也听不到、甚至看不到我们。”
“这一点我已经发现了。”
我看着满地的草纸和文件说道,那上面无一例外的都是空白:“这里没有任何信息,你为什么要带我来?”
“没有信息?”秦玉林露出个古怪的笑容:“谁说只有记录在纸上的才是信息?”
“不在纸上?”
我心里一动,纸上的信息都被隐藏,我们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那唯一的信息载体就是……人?
想到这里,我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在了房间里的人身上。
房间里总共有三十多人,男女都有,统一穿着那个年代流行的中山装,除了发型略有不同,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
但在仔细观察过之后,我开始发现不对了,一股寒意顺着脊柱攀了上来,几乎瞬间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十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