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然被一 “男子” 侍奉,心中那份别扭实难言说。她从未想过会遇太监,男人与宦官,在其眼中又有何异?王承恩满脸难色,目光频频投向朱由检,那眼神中分明写着:“陛下,此举不合礼制。”
“罢了,王公公,你且退下。” 朱由检开口道,语气温和中不失帝王威严。“可是……” 王承恩试图再做争取,毕竟伺候天子乃其职责所在,然而今日之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皆显得格格不入。
“去吧,朕若有事自会召唤。” 朱由检轻描淡写地吩咐着,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之力量。王承恩这才缓缓退出,随着门扉吱呀一声关闭,李香君方得以长舒一口气。“谢陛下宽宏大量。” 她低声道谢,言语间满是感激之情。
李香君温婉柔顺,心存感激。“初时或感不适,日久便能习惯矣。” 朱由检此言,似是安慰亦似自我解嘲,令李香君心头微暖,暗忖:皇上这是在鼓励我么?一抹微笑不经意间浮现在她的嘴角。轻轻摇头,欲将杂念抛诸脑后。“成为皇上的嫔妃?此等荣宠非我能奢望。昨夜情形显而易见,皇上对我并无特殊之意。”“香君,今日事务繁多,还需早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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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目光如炬,心中早有定计。他已为李香君布置了新的使命 —— 专司搜集敌国情报,并且连训练之策亦已备妥,只待时机成熟便付诸行动。“皇爷,事态紧急!史可法昨夜竟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 王承恩急匆匆地闯入殿中禀报道。
“荒唐至极!此等举动无异于昭告天下朕之所在。” 朱由检面色铁青,眉宇间怒意难平。史可法本欲行事隐秘,却反落人话柄。“速撤兵士,传召史可法觐见。”
朱由检话语冷峻,不容分说。其言一出,犹如金石掷地,不容置疑。王承恩心头一凛,暗忖:皇爷似是真动了雷霆之怒。不多时,史可法被引入殿内,甫一进门,双膝跪地,“嘭” 然作响。“
微臣罪该万死,恳请圣上宽恕。” 声音颤抖不已,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头颅低垂,几近触地。此时此刻,室内气氛凝重,仿佛空气都能拧出水来,连呼吸声亦清晰可闻。
朱由检素以决断闻名,行事果敢,名声赫赫。面对此事,史可法心惊胆战,如怀揣小兔般怦怦直跳,料想今日恐难逃责罚。
“史爱卿,朕命你寻一处郊外别业予朕暂居。” 朱由检言罢,眼神中透着深邃之思虑,似乎在酝酿着更深远之计划。诚如古语云:“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朱由检忽地启口,其声如断金裂玉,不容置喙。史可法闻言一怔,心中暗自揣度:吾皇此番举动,究竟所为何来?莫非有不可告人之秘乎?“何故迟疑?速去!” 朱由检眉宇间骤现凛然,催促之意甚明。史可法唯唯诺诺,犹如足下生风,瞬息之间已不见踪影。
旋即,朱由检目光转向骆养性:“速遣五十锦衣卫至此,刻不容缓!” 骆养性心绪纷乱,皇上此举意欲何为?虽满腹疑惑,却不敢妄加询问,只得应命而行。“尔等皆听朕言。”
朱由检起立,面色沉重若凝霜,“今日本帝决意设立归一山庄,庄主之位,便交予李香君。” 继而转向骆养性言道:“汝文韬武略,与李香君相得益彰,实乃天作之合。你掌管大明朝野情报,她洞察敌国外患,二人联手,无异于龙虎并驱,默契无间。”
说到此处,朱由检神色愈发严峻:“归一山庄行事需慎密如蛛丝马迹,若有半点泄露,勿怪朕手辣无情!” 此言既出,殿内气氛顿觉冰寒刺骨,仿佛空气都凝结成霜。“臣领旨!” 骆养性拱手答曰,“定当誓死保守机密,不负圣恩厚望!” 语毕,众人皆感重任在肩,不敢稍有懈怠。
大臣们齐刷刷跪下,其声震天,有如雷霆万钧。一纸诏令既出,归一山庄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