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世称暴君君莫信,君心为民岂暴君。(2 / 4)

方能体会二位此刻的心情。”妇人温婉地接过话茬,言语间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甜蜜与感慨。

四人围坐,笑声连连,如同四月的风,轻柔而欢快。

然而,欢乐之余,老者面露难色,轻叹道:“只是家中简陋,并未备有疗伤之药。若要寻医问药,还需远赴镇上,那里方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言罢,他眉宇间掠过一抹忧虑。

朱由检闻言,目光温和而坚定,转而问道:“老先生家中,可有白酒?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可靠感,让在场之人心生安慰。

此刻,情势所迫,首要之务便是妥善处理顾横波那亟待安抚的伤口。朱由检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他轻声而坚定地说:“眼下,我们需先为这伤口进行细致的消毒,随后妥善包扎,祈愿在抵达镇上前,它能安然无恙。”

一旁的老者,面容慈祥,似乎洞察了周遭的紧张氛围,他悠然一笑,道:“老夫别无他好,唯爱杯中物,偶尔小酌,以解寂寥。”言罢,他动作麻利地从某处取来一瓶珍藏的高度白酒,酒香瞬间弥漫,为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了一抹意外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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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将为你清理伤口,但此过程需褪去上衣,望你理解。”朱由检的话语温和而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顾横波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为了自身的安危着想,于是,她轻轻点头,同意了这一安排。

毕竟,昨夜月光下,这位帝王已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份肌肤相亲的亲密,让此刻的羞涩与抗拒显得微不足道。

为了治疗的顺利进行,老者识趣地退到了一旁,给予他们足够的空间。室内,只剩下朱由检与顾横波两人,以及那即将展开的,对生命之痛的温柔抚慰。

房间内,静谧得只余下顾横波与朱由检的呼吸声交织,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情愫。

“皇上,横波自觉尚能自理,不愿过多劳烦圣驾。”顾横波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坚持,她试图以自强的姿态,掩盖心中的涟漪。昨夜的无助,仿佛已成为遥远的记忆,而今,她渴望证明自己的坚韧。

朱由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却又不失深意的笑,他轻轻摇了摇头,反驳道:“前方之伤,或许你尚能应对自如,但背后之创,又该如何是好?”这反问,既是对她能力的认可,又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关怀,让顾横波一时语塞,只能缓缓松开紧握的衣襟,任由那份羞涩化为一抹不易察觉的叹息,轻轻飘散在空气中。

“此过程或有不适,你需稍加忍耐。”朱由检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和煦的风,拂过顾横波的心田。然而,这句话在顾横波的耳畔,却仿佛被赋予了另一层含义,让她的脸颊如同被晚霞染红,更加娇艳欲滴。

在这一刻,房间内的每一寸空间都似乎被这份微妙的情感所填满,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两人之间无声的默契与理解。朱由检的动作轻柔而专注,每一下触碰都蕴含着对顾横波无尽的怜惜与呵护,而顾横波则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让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化作心中最温暖的记忆。

酒液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顾横波身上那未愈的伤痕,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如利刃般穿透心扉,令她不由自主地紧咬银牙,企图将那份痛楚深深锁在唇齿之间,不让丝毫呻吟逸出。然而,那痛,太过锥心刺骨,终是突破了她的意志防线。

朱由检目睹着顾横波那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心中亦是五味杂陈,无奈之情溢于言表。他深知,若非情势所迫,断不会以这最原始、也最为残忍的方式为她处理伤口。酒精的消毒之效虽佳,却也是一场对意志与忍耐力的极限考验。

“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