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缺水。
海水是没办法直饮的,甚至连洗衣都够呛。
从海水里捞上来的衣服,晒干了都结成了一个个的硬块。
晒干的鱼堆在车里,和汗味发酵在一块,一天到晚闻一闻还成。
但凡出去透了个气回来,再闻那个味道都想吐。
越热,气味越上头。
曾立志都疑心,这个鱼是不是馊了。
毕竟他们的盐也不够了,根本没法抹上太多的盐。
即便鱼真的臭了,也没人舍得扔。
为了寻找水源,他们离开了海边,进入到了疆山。
即便一心留意着,居然再也没有见到余溪风的房车。
关庆吉感到很奇怪,道路年久失修,能走的路也就那么几条。
如果说余溪风还在疆山的话,以房车的体量,应该能再遇上才对。
凭借着训练有素的身手和枪支,关庆吉赶走了当地的一个土匪团伙,占据了一处干净的井水。
那水并不富裕。
二十四小时,差不多能接个两桶左右。
好在水是干净的,可食用的。
对付着,十来个人,一天喝水,做个简单的清洁够用了。
但井水在一天天的减少。
这个减少的幅度并不快,但确确实实在减少。
关庆吉当然并未止步于此。
他剿灭了附近两个小有规模的团伙,虽然未能再发现水源,但是一些零碎破烂汇聚在一起。
总算不用再吃那咽一口,恶心一天的烂鱼了。
他甚至摸到了余溪风之前定居的山头。
看到那个蓄水池时,关庆吉眼前一亮。
如果他能将这个蓄水池装满……把人安顿下来,他就能筹备下一步,去找寻疆山另一面的军工厂了。
这个时候,他从一对俘虏的谈话那里得到消息。
有人看到过,一对年轻男女,载着房车从蓄水池这里,取走了所有的水。
除了余溪风,不做第二人想。
关庆吉后悔了。
他不该因为那种没来由的忌惮,就这么放走了余溪风。
就在这时,大房车也出了故障。
关庆吉带着一干人等,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比之前更迫切地想要把余溪风找出来。
关庆吉需要一辆新的房车。
余溪风的车上装有隔热板,她一定还有能源。
还有那匹狼,他要抓来煮一锅新鲜的大肉。
也是见了鬼了,他们在疆山里几乎摸了个遍,还在疆山其他的幸存者那里发过悬赏。
从蓄水池里搬走了水之后,
居然没有一人再看到过余溪风的房车。
这怎么可能呢?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