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毕业之后我就嫁人了,前阵子刚从避难所里搬出来,你是是去北方基地吗?”
余溪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你那时候的成绩是可以保研来着,你住这附近?”
柳诗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都过去了,真要还在临市读书,我现在哪还有命在,我听人说了,临市都被人淹了,这一路逃出来,很辛苦吧。”
余溪风道:“还好。”
“也是,看你这气派,肯定过得不差。”柳诗说。
余溪风身上太干净了,她的着装放天灾之前,平平无奇。
放现在,身上没有烧伤冻伤的痕迹,也没有长年累月拾荒的沧桑,
衣服干净又服帖,柳诗站在她身边,好像都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臭气。
她的笑容晦涩了两分:“我老公出去打猎了,一会儿介绍给你认识。”
余溪风道:“不用了,我还有些别的事,先走了。”
“我老公说在湖边看到过一个年轻人,在洗……洗那个,他是你的对象吗?”
余溪风无所谓地点头:“应该吧。”
“他对你可真好……我, 我想问一下,能不能……”
余溪风微笑道:“不能。”
“你都没有听我说完,只是一个很小的要求,小余,我们同窗四年,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没有一点情分吗?”
“柳诗,我们当时的关系并不好,我记得,是你造谣我是小三的女儿,我在外面做家教,你说我被人家包养了,是因为你,我才搬出了学校。”
“我已经知道错了,那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柳诗不甘心道。
余溪风道:“是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本就有龌龊,再拿情谊来说话,就未免可笑了。
“对了,你的保研资格,就是我给你弄没的。”余溪风想起了一些回忆,语气愉悦。
章秋正好提桶从湖边回来,
柳诗还想说什么,余光瞧见了自家老公,恨恨走了。
“谁啊?”章秋把房车外置的晾衣杆拉出来。
正好今天有太阳。
“一个脑子有泡的人。”余溪风说。
余溪风清完一片时,早饭已经好了,蒸的包子,余溪风都没看到他调馅。
沾油的是肉馅,沾绿的是肉馅。
桌上还有一小碟子榨菜。
章秋干活很有条理,走之前就已经把粥煮上了。
一件接一件,事情都做的明明白白。
余溪风闻了闻,把里面的牛肉包子挑出来,从锅里盛青菜粥。
章秋正把床单往上面晾,听见柜门打开的动静,头都没回:“你少加点糖。”
余溪风一边往粥里加第二勺,一边回道:“就半勺。”
章秋笑得有点无奈:“喝粥本来就升血糖,你还往里加这么多,下回给你做荞麦菜包算了。”
余溪风也笑,假装还没见到包子:“喝粥不顶饿啊。”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