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不在家里吃中饭的时候,
章秋会给自己准备好盒饭,到点了,用火桶热一热,或者直接吃压缩饼干。
唯一出格一点的东西,是章秋有一个很高规格的应急包。
装着足够半个月的生活物资,药物,打火机,绳索,防风毯还有信号枪。
这是为了应对突然走散的情况。
屋子剩下的,只有章秋那些草药。
卧室里的床垫被移过位置。
余溪风把家中里外检查了一遍,在客厅废弃的灯泡里,掏出来一个摄像头。
章秋这时回来了。
“咦,你动我草药了吗?”章秋问。
只是一眼,章秋便发现自己在阳台上翻晒的草药被人动过了。
这些草药看着乱七八糟,但摆放间距是有讲究的。
余溪风坐在榻榻米上,碾开了摄像头的外壳。
能拿得出这个,也算大手笔了。
“不是我动的,今天屋里进人了。”余溪风把摄像头丢到桌上。
章秋紧跟着也检查了一圈。
“好像没丢东西。”章秋说,“会是谁啊?”
“是来找东西的。”余溪风道。
“烟,酒,还是种子?”章秋问道。
“都有可能,说不好,种子的可能性比较大。”
章秋庆幸起来:“还好那天烤乳猪吃完了,垃圾也全部收拾了。”
长久生活,余溪风有空间在,不可避免的会有种种不合理的痕迹。
好在两人一直很小心。
选在这一户,也是因为在下风口,同一层里没有邻居。
最大程度地规避了这些问题。
“会是谁啊,方具重吗?”章秋捡起摄像头研究了一会儿。
余溪风想了一下:“不像,这手段太下作了。”
倒不是说方具重这人就有多么坦荡,
而是,以方具重能调动的资源,不至于做的痕迹如此之重。
这种摄像头,体型很小,所以只有储存模块,没法支持远程传输,连蓝牙都连不了。
最多也只能储存七天的影像,需要定期回来取,导出数据做更换。
余溪风道:“这人还会回来的。”
余溪风从空间里翻出来一个摄像头,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卡在了榻榻米上。
摄像头正对着灯泡。
她的时间宝贵,章秋也不是天天在家。
装好这个,余溪风问章秋:“你今天看的那个病人怎么样?”
章秋还在扒拉那个摄像头,神色凝重:“我开了个方子试着解毒,明天还要过去看一下。”
余溪风说:“你忙你的,放心,这个人跑不了。”
余溪风开始拆今天白得的那一堆饰品。
可能因为老物件实在不值当什么,送出去不太好看。
很多人投其所好送一件古玩,又珍而重之地送上一件价格高昂的工艺品。
时下的风尚恰恰是过去的工厂货,以塑料和玻璃为原料。
因为不可复制,这些工艺品的价格,现在比古物件更高。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