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也是让人敬重的知识分子。
又唠了一会儿,听见外边的动静,大婶道:“哎呀,应该是来了,我看看去。”
大婶重新点起蜡烛,章秋送了一个香囊给她。
“你这香囊真不错,我闻着都觉得睡觉舒心。”大婶喜滋滋地接了。
“婶子您用着好就行,等气味淡了再找我要。”章秋好脾气道:“外面黑,您小心一点,别绊着了。”
等大婶走了,余溪风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盯着章秋看了好一会儿。
章秋道:“怎么了?”
余溪风道:“我发现你好像还挺招女人喜欢。”
尤其是稍微有些年纪的,待章秋分外亲热。
在唐家屯的时候,余溪风就感觉到了。
别人家的媳妇,三天两头来请章秋去吃饭,虽然也叫余溪风吧,
但余溪风总感觉,自己是个添头。
章秋冷笑一声。
他挤着余溪风坐下:“来来来,我们掰扯一下,地下避难所的,那个姓王的,还有何源,那个谁,疆山姓萧的,唐家屯……”
“咳——”余溪风起身要跑,被章秋拽了回去。
“我还没说完呢——”
“我该练拳了!”余溪风喊。
“今天还早。”章秋上手去挠余溪风腰侧的痒痒肉
“哈哈哈别闹哈哈。”
这件事总算是掀过去,
章秋去做饭,余溪风打完拳,靠着榻榻米,用勺子挖半边西瓜吃。
西瓜清甜,室内亮如白昼。
平板上放着剧。
余溪风一只腿支出被子外边。
章秋端着洗菜盆路过,给余溪风扯了下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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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外面传来声音。
阿越跑来了。
今天是正式进入极夜的第一天,真是出乎意料的热闹。
余溪风收拾了台面,去迎她。
也借着这个间隙,余溪风和楼上的那对夫妻打了一个照面。
单方面的照面。
女人站在台阶上,拿着手电筒。
手电筒的灯光,直接打在了余溪风身上。
晃到了余溪风的眼睛。
然后灯光就轻飘飘地移开了。
余溪风不适的眯眼,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阿越。
不知道她怎么搞的,身上带着潮意,发尾都是湿的。
穿的鼓鼓囊囊的,像个胖熊。
余溪风让她进来。
再侧身时,那对夫妻已经上楼了。
阿越从怀里掏出来一把蜡烛:“这个给你,师父你们先用着,不够再找我说。”
阿越和姥姥到城区以后,裁缝的生意不错。
为了多做几个单子,家里常备煤油灯和蜡烛。
最近天黑的越来越早,阿越咬咬牙,买回来两箱蜡烛。
花高价买回来半罐子煤油。
谁想买了没两天,市面上这些物资就一扫而空。
阿越连边都摸不到了。
这是正儿八经的管制物资,只能偷摸着用。
余溪风道:“我有领回来的物资,这些东西你自己攒着就是,这天还不知道要黑到什么时候。”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