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确实还可以,口碑一直都很不错。
章秋说治不了的人,去了医院,大概率也是一个治不了。
这个片区的人,对章秋很信服。
章秋确实不是什么正规大夫。
章秋自己也知道,
他看病的经验不算多,看病的过程,也是学习精进的过程。
他在治病这一项,其实没收过什么东西。
有时候情况紧急,章秋自己还会搭一点药进去。
把一些对症的药,磨成了药粉,掺在草药包里。
那是蔡老头留给他的家底。
余溪风很清楚他的账,看病救人,远远不如算命挣的多。
章秋搭进去的药,反而是真正的有价无市。
余溪风虽然不太赞同这么行事,但也没说什么。
汤杰的老公,黄鸿没两天就从医院回来了。
他运气不错,碰上的毒虫,毒性不烈,在医院里养一养,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但挨这一遭,还是伤了根,脸色苍白,咳嗽停不下来。
房东婶子止不住地叹气,也没多说什么。
汤杰想找婶子要赔偿。
婶子道:“妹子,账不是这么算的,现在谁家找不出几只虫呀。”
汤杰说:“你这里挑水都要走这么远,也不通电,那个火桶都缺了一个脚,能不能给我们换一个。”
房东婶子还有一间空置的出租屋,也配有火桶,让汤杰去换了。
先来后到,再把汤杰屋里那个旧一点的,放到空置的出租屋就是了。
汤杰新搬了一个火桶上去。
却没有把旧的那个换下来。
汤杰道:“婶子,你这个火桶缺了一角,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放我这用一用,我给保养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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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婶子终于觉出她的难缠来。
找一个租客不容易,婶子道:“那间等我租出去了,你这个火桶得还回去的啊。”
汤杰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当然。”
没两天,房东婶子又来了。
她去了诊室找章秋,没到开诊的时间,
余溪风给她请进屋里,听婶子聊天,大倒苦水。
“你楼上那两人,跟有毛病似的,昨儿个,把我另一间房的床垫也给搬过去了,她这么一弄,我怎么带人去看房,房里要什么都没有,谁愿意租我的房子。”
“还说什么不通水,也不通电,我的个天爷,她以为我这是研究院呢,基地给拨款?能通水通电的,那是个什么地界,那也不是这个价钱嘛。”婶子拍着大腿。
“看两人之前的工作好,还以为是个体面人,给我搞这一出,章大仙,你给我个符,让我去去晦气。”
章秋:“……”
余溪风:“……”
婶子看到章秋弄的窗户,眼前一亮:“这个好,怎么弄的。”
婶子起身凑近了看:“好巧的心思,你俩租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俩是无业游民,在我房子里乱来,现在看着,你俩过日子,可比楼上要安生的多。”
余溪风不知道说什么,
笑一下算了。
“尤其是余三,还为咱小区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婶子赞不绝口。
送走了房东婶子,章秋道:“我怎么感觉婶子跟憋坏了似的。”
从进屋起,那张嘴就没停过。
余溪风道:“婶子是独居吧。”
天色黑沉,人心也压抑,见了人,话匣子停不下来,这也正常。
“来吧,多吃点水果,补点维生素,这东西一茬一茬的长,你不吃,堆着也是堆着。”余溪风想了想:“一会儿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