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被阿越神经兮兮地拉了进去。
余溪风进到车库里,看到阿越也在门缝上挂上了帘子。
挡光用的。
“你知不知道,我们这边里有一户人家,被黑户给杀干净了,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是谁。”
阿越有煤油灯,也有蜡烛,俨然是不想被人盯上。
阿越叹气:“出来的人少了,连生意都接不到。”
“吃的还有吗?”余溪风问了一句。
“之前攒了一点,现在只希望能撑过去,这才几天,外面就乱成这样。”
余溪风交代阿越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要松懈了练拳。
阿越道:“我听说有人专门在水井那里蹲点,我这里还有一桶多的,要不分你一些,先用着。”
余溪风没要,阿越的水也是有数的。
都走到这了,也不差剩下这几步。
阿越想了想:“那我和你一起去,多个人,也多双眼睛。”
阿越也带上了两个空桶,三个人一块往水井里去。
路上又碰到几个结伴一起去打水的。
楼上的那对夫妻,汤杰和黄鸿也在,神色看起来都算不上好。
尤其是在看到余溪风的手电时,脸色更差了。
余溪风听了一耳朵。
汤杰在来的路上,手电被人给劫走了。
连蜡烛都有人抢,手电,那是妥妥的大户啊。
这对夫妻都是文职,守不住。
打水的人,自觉把水井围成了一个圈。
免得从视线死角里冲出来一个黑刁子。
现在把城区中流窜,趁着夜色打劫的黑户,称为黑刁子。
余溪风和章秋一人提两桶。
这一趟把水打回去,至少三天,不用出门了。
汤杰道:“人家算命的,一次都能提两桶,你就非得跑两趟,还要我陪着你,手电都给搞 丢了,要你有什么用。”
算命的,
这一片,除了章秋,不做第二人想。
黄鸿把桶往地上一扔:“这水打回来又不是我一个人用,你怎么不帮着点,天天就知道说我。”
两人就这么在水井口吵了起来。
“要吵回去吵去,没看到这后面还排着队吗?”
“干什么呢,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别墨叽啊。”
放过去,有这种乐子看,多看一会儿也行。
反正打水什么时候不能打。
可是现在,却没人容忍了。
就连压水的动作都快了许多。
都不想在黑沉的夜色中逗留太久。
夫妻俩自知理归,黄鸿继续忙活。
汤杰嘀咕道:“怎么不在水井这里多装几个灯啊,也太暗了,园区里可比这要亮得多。”
没人理她。
汤杰的脸上挂不住,对余溪风道:“你这手电是耗电池的吧,亮是亮,但持续不了多久,现在好一点的手电,都是自带手摇充能,可惜我那个被抢走了,不然也能让你看看。”
余溪风看她一眼:“不用了。”
她吃饱了撑的,才会放着好好的充电口不用,跑去用手摇。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