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还没醒,手搭在被子外面,章秋上手摸了个脉,给气笑了。
章秋默不作声地把鸡蛋放到一边,
今天本来准备弄鸡蛋饼的。
余溪风一早起来,摸着了那个火疮,顿觉不妙。
一看早饭,果然,绿豆薏米粥。
她不爱吃那个薏米。
余溪风一口给粥闷了。
章秋说:“正好,连金银花都是现成的。”
余溪风:“……”
金银花泡的水,行吧,这个没那么难喝。
清汤寡水三天,总算是消了这个火疮。
余溪风掐指一算,发现守卫队的那个队长,已经推迟了好几天没来。
方具重年初才走,按理说,不应该。
余溪风倒也不缺这份物资,只是单纯觉得奇怪。
门被敲响了。
这一次来的不是队长,而是另一个守卫。
两周的物资放在一起,匆匆放下,又匆匆跑走了。
余溪风从窗户里发现,小区里的路灯更亮了些。
这也意味着照明范围更大了。
管中窥豹,北方基地这一次面对极夜,比前世要从容不少。
又过了半个月,队长才亲自登门。
向余溪风解释,城区开始扫荡了。
这一次行动的动静很大。
守卫们三班倒,将城区所有人都摸排了一遍。
说实话,余溪风的这个身份证明,有点不够看了。
这个身份证明进入城区足够,但经不起详查。
好在,只要有个稳定居所,登记报备,北方基地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余溪风还是一级勋章的获得者。
这个勋章意味着余溪风对北方基地做出的贡献。
查谁都不至于查到她头上。
抓了好多黑刁子,也没杀,全部下派到林区服役了。
林区那里,利益与风险并存。
有很多人用命填在那里,也有人踩着毁灭种和同伴的尸体往上爬。
余溪风的传说在林区流传着。
只身杀掉一个匹毁灭种白马,荣获一极勋章,
在那些幸存者眼中,无异于一飞冲天。
余溪风是方具重立起来的标杆,
也是方具重给那些亡命之徒的幸存者,画的一个又大又圆的饼。
毁灭种提供的生物能,让这座基地更好的运转了起来。
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轨。
队长虽然抱怨了几句忙和累,
但他的眼中神采奕奕,看得出来,他是有奔头的。
基地的良性发展,会带来很多机会,也带来很多空缺。
等这次极夜过去,队长很有希望在往上升一升。
余溪风向他表达了祝贺。
队长说,有机会希望余溪风能向上边美言几句。
余溪风也一口应下。
能见到再说吧。
以余溪风的眼光,这个队长处事周密细致,资历有,本事有一些,也不是清高的性子。
往上提是迟早的事。
毕竟方具重很缺人,不然也不会招揽余溪风好几次。
三人正谈着,门被敲的嘭嘭响。
门外是汤杰,城区里的动作,她也听到了风声。
执政人发动了民众,鼓励检举和反击黑刁子。
汤杰拿着喇叭:“我要举报,余三勾结黑刁子,我亲耳听到了,那黑刁子说,她跟黑刁子的老大是一伙的!”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