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后。
黎明从云端的一角飘出
安吉莉亚揉了揉眼睛,看见了给她端来早饭的苏文。
少女想到昨天她握着执事先生的手入睡,脸也不禁稍稍红了红。
但还没等她说什么。
苏文就已经温和的问道:
“还难过吗?
等朝圣日结束,我陪你去扫墓。”
听到这句话。
少女感觉格外温暖,也有些浅浅地疑惑:
“凯文先生,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了吗?”
作为晨曦议会的成员。
苏文并没有隐瞒安吉莉亚的意思。
他把所有聊天记录都开诚布公地给少女看了
“如果你觉得我接下来的布局会让你不舒服,我会选择停止计划。”
“凯文先生,我相信你。”
而少女轻声点了点头:
“而且,帕梅莎是我母亲的名字。”
她接过早餐托盘。
与此同时。
门铃也响了起来。
一位法兰西女性以稍稍带了些口音的问候声响起:
“请问,安吉莉亚大小姐,是住在这里吗?”
不多时。
设计师简单修改了自己带来的衣服,让安吉莉亚试穿。
少女没有拒绝。
她穿好了裁剪得体的澹白色长裙。
裙边口是收边的花纹,身材凹凸有致。
气质优雅、华美。
然后她带着一点点小期待询问苏文:
“好看吗?”
好看极了。
至少能打九分五分。
苏文的内心很实在。
但游戏中他还是保持了绅士风度:
“很美。”
听到这句话。
安吉莉亚难得在这两天中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在给与少女肯定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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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窗外莫斯科暴雨之后,次日的晴空。
天空中有着一道道金色卷曲的云边,稳稳地悬浮在云层上。
多彩的早霞留在莫斯科的清晨天空里,为恢弘的北西伯利亚风光增添油画般浪漫的滤镜。
这本该不是应该出现在初冬的景象。
不知为何。
让他想到了泰戈尔诗集中的句子:
“i leave no trags i i am d i have had my flight。”
泰戈尔所说的原话是:“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
这句话出自《流萤集》。
苏文在这一刹那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与此同时。
兰迪的消息也发来:
“审问结果出来了,威利确实接触了邪教徒。
至于。
他们信奉的邪神:
深海之主,拉来耶的投影。还有一个重要的点,他们在正教传教人员里,竟然也安插了邪教徒。”
看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苏文望向了远方。
那是鸟群飞来的方向,也是属于海岸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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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远方。
苏文的父亲苏逸明站在太平洋第二岛链中的马里亚纳群岛上。
望着远处深邃却掩藏着深渊的海水。
第二岛链位置比较于第一岛链而言的,它以关岛为中心,由日本的小笠原群岛、硫黄列岛和美国的马利亚纳群岛等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