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楚昊附和道,“微臣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四公子说过,这次进京的那些盐商们,如今都集中住在天香酒楼。
微臣如果冒然去找四公子,恐怕会引起不好的影响。
不过殿下放心,微臣已经当面向四公子保证,尽全力助吕家在盐引派发一事上,获取最大利益。”
目送楚昊离开,成殷心情大好,可转身之际,却发现吕慧眉头紧皱,下意识的问道,“吕先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知殿下注意没有,刚才楚大人提及,这次进京的各大盐商,都住进了天香楼?”
“这能有什么问题——”成殷随口答道,可下刻却反应了过来,“是啊,吕四公子按理说,应该住到吕不凡家里,还有谢家和裴家那些人,在京城都有自己的住处,按理说,不会住在酒楼才是。”
“不仅如此。”吕慧目光越加凝重,“各大盐商之间本就是竞争关系,如今却不约而同的聚到了一起……”
说到这里,吕慧直接起身,“为免意外,属下打算乔装一番,到天香酒楼打探一下消息?”
成殷点了点头,“有劳吕先生了。”
天香酒楼二楼,相邻的两个酒桌旁,围坐了十几个豪客,除吕轻侯之外,还有裴家一位公子。
“谢管事,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每天守在户部司衙署外,可那个楚昊根本不接见我们哪。”
“是啊谢管事,咱们连人都见不到,就算想给他施压也没办法呀?”
谢忠呷了口酒,淡笑一声,“诸位已经做的很好了。
别忘了,咱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尽量让楚昊焦头烂额。
需知无形的压力才是最大的压力。
只要诸位继续守在那里几天,闹得动静越大越好,九天一过,楚昊拿不出派发盐引的具体策略,陛下自然会降罪于他。
至于盐引派发嘛——”
说到这里,谢忠冲着吕轻侯拱手笑道,“吕七公子是楚昊的上司,想必这次盐引派发,吕家肯定会拿最大头啦。”
吕轻侯闻言,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身边的裴家公子,继而轻笑一声,“谢管事此言差矣。
以往每年盐引派发,都是谢家独占鳌头,今年也不会例外。
而且也吕家也没那个野心,将会继续与谢家共同进退。”
吕轻侯说完,裴家公子随即笑道,“不错,盐引派发事小,关键是能借这个机会,剔除掉碍眼的家伙,免得那位为这点小事烦恼。”
至于“那位”是谁,众人心照不宣,纷纷附和,场面一派祥和。
独坐在不远处的一个算命先生,却拿起卦幡,不声不响的下了楼。
开局主动辞官,皇帝却要逼我净身